() “哦?”馮雷頓時來興趣了,“你覺得他這樣落寞的樣子,是因為什麼?”
陸玉喜掃了莫問的背影一眼,“我哪兒知道啊?!”
“唉,你彆走好!”馮雷跟在後麵追問道,“這樣,到我的帳篷裡,我們一起喝一杯怎麼樣?”
陸玉喜淡淡地說道:“當值期間,不能喝酒。”
馮雷一臉無奈地說道:“切,你想什麼呢?我是說喝茶。”
總算是清淨了!
聽著兩人漸漸消失的腳步聲,莫問在心裡暗自說道。
他不擔心回京以後的命運。
至於皇宮,對於他來說就是個四四方方的籠子。離開還來不及呢,怎麼會留戀呢?
他想婉兒了。
他昨天晚上也夢到她了,她在怪他,怪他一個人走了,將她丟下。
是不是季家那些人讓她受委屈了呢?
莫問越想心裡越覺得可能。
他抬眼看著黑漆漆的四周,雖然一片安靜,可他清楚,暗處裡不知藏了多少雙眼睛呢!
他現在知道,自己真是托大了。
當初,他認為,隻要離開了大興,天大地大,總有他和婉兒的容身之處。
一門心思都撲在了婉兒的身上,卻忘記聯絡墨六他們了。
說白了,他也是沒有想到,皇上動作會那樣快········
不對,根源在林清樾身上。
若是婉兒沒有恰巧跟林清樾住在同一屋簷下,他相信自己是不會暴露的。
到時候,他便可以帶著婉兒出海了。
天高水長的,誰還能找到他們?
總之,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也不知道姓季的那一家子人到底什麼時候能來到京城?
但願他們都是有腦子之人,彆讓婉兒過得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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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國公府
守在定國公身邊的老仆突然睜開眼睛,他從床上坐起身來,沉聲問道:“何事?”
窗外一個聲音道:“剛才有人來報,說是有人拿著宮裡的牌子,強行要求打開城門。”
老仆:“還有呢?”
外麵的人:“沒有了。”
老仆淡淡地說道:“嗯,你去吧。我會稟報國公爺知道的。”
待外麵的身影離開後,老仆掃了一眼紫檀屏風,重新躺了回去。
同樣的消息,王子琅也收到了一份。
清風低聲問道:“公子,您覺得這其中可有什麼蹊蹺?”
淡青色的床帳後麵,王子琅沉吟了一下問道:“可知道那馬車後來去了什麼地方?”
清風歪著腦袋想了想,“來人說,進宮了。”
王子琅一揮手,“那就不用管了。”宮裡的人,就是覺得自己比彆人高出一等。
總是愛鬨點幺蛾子。
清風沉吟了一下問道:“公子覺得,可需要給皇後娘娘那邊傳信?”
王子琅十分自信地說道:“皇後娘娘統管整個後宮,什麼樣的風吹草動會瞞過她去?”
清風:“是,奴才知道了。公子若是沒有彆的吩咐的話,奴才告退了。”
翌日清晨,老仆問著身邊的人,“子琅公子那邊,可有什麼動靜?”
站在他身旁的是一個長相普通,十分不起眼的中年男子。
他手裡拿著掃帚,一邊掃著院子,一邊說道:“清風去找過他,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