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在俞縣的時候,三個人也沒少坐在一起說話。
他滿眼愧疚地說道:“登基大典過後,一直都不得空閒。我該早些過來看你的。”
本來以為,對娶皇後一事避而不答,那些人便不會追問了。
誰知道他們像是商量好了一般,不給答案,就是不離開。
無法,他隻能借口事務繁多,將這件事情壓了下去。
眾人不逼迫了,他也不得不做做樣子。
誰知道,這一忙起來,就閒不下來了。
抽空過來看看,本想給木婉一個驚喜的,誰知道,成了自己的驚嚇。
木婉笑著說道:“陛下的話,請恕木婉不讚同。您是一國之君,又不是太醫······”
“婉兒,我們之間非得這樣說話嗎?”林清樾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這一開口,便把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拉開了。
木婉一本正經地說道:“規矩·······”
“姐姐!”小雅見林清樾麵色不虞,連忙笑著說道,“眼下這裡隻有我們三人。就如俞縣一般好了。”
林清樾麵色緩和,心裡也不再排斥小雅這個沒有眼力勁的。
木婉斜了小雅一眼,到底什麼都沒有說。
林清樾滿眼心疼地看著木婉,“什麼時候病倒的,怎麼都跟我說一聲?”
在木婉麵前,他不自覺地將“朕”換成了“我”。
木婉笑著說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一直沒有好利落。”
林清樾可不傻,“那這次定然是來勢凶猛,否則,你不會一下子瘦了這麼多。”
小雅猛地點頭,“還是哥哥·······呃,還是陛下有見識。姐姐這次何止是來勢凶猛,差點就·······”
“小雅!”木婉不讚同地搖了搖頭。
小雅嘀咕道:“我又沒有說錯。想起當時的情形,現在還覺得心有餘悸呢!”
“到底怎麼回事?”林清樾沉著臉問道。直覺告訴他,木婉這次的病情不簡單。
木婉笑著說道:“小丫頭就是嚇到了,太誇張了,其實·······”
林清樾沉著臉問道:“你非得和我這樣生分嗎?”
彆說,他板著臉的樣子,還挺有威懾力的。
木婉張了張嘴,一時卻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小雅聲音清脆地說道:“姐姐,這件事情本來就透著不尋常,應該讓哥哥知道的。”
得了,小丫頭一激動,哥哥都喊出來了。
可木婉倒是覺得,小丫頭是故意的。
林清樾倒是不在乎她的那點小心機,“詳細說來。”
小雅口齒伶俐,條理清晰,很快便將事情說了一遍,“·······姐姐的身體是弱,可若是沒有那個太醫的失誤,定然不會病得那樣嚴重的。”
“而且,發燒的時辰也很蹊蹺,若不是我那天晚上水喝到了。很有可能就發現不了姐姐發燒。”
“若是任其燒到天亮,人就是不死也得傻了。”
想到這裡,小丫頭眼圈兒都紅了,臉上一陣後怕。
林清樾輕輕地點點頭,“這件事情,朕定然會查清楚的。”
小雅連忙說道:“哥哥,其實我也不是要做什麼。就是希望你能多一些防備。”
“畢竟,那些人敢對姐姐下手,定然也敢對彆人下手的。”
就差沒有直接說,也會對你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