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也好。殿下身邊正需要這種人。”
腦子不靈光,許多事情都看得不透徹。身手好,又能很好地替他們效命。
還真是一舉兩得呀!
單野:“這樣說來,殿下原來身邊的賀管事等人,你是不打算送還了嗎?”
阿玄嗔怪道:“大人這是說的什麼話?本來就是一家人,何來還不還的?”
你這還有理了?!
單野忍不住笑了,不住地點頭道:“沒錯,你說得是,是我著相了!”
瞧你那得意的樣子?!
還真是說你胖,你就喘起來了!
阿玄眼睛轉了轉,“大人,您剛才要提醒我的,就是丁三的事情?”
單野點頭道:“沒錯,就是這件事情。還有,我們這邊的動作要快。”
“我聽說,京都方麵,這幾天會有大事發生。”
“什麼大事?!”阿玄下意識地問道。
京都可是陛下居住的地方,若是能在那邊搞點事情出來,讓他們焦頭爛額的。
那他們·······
想到這裡,他神情一頓。一雙眼睛定定地看著單野,略帶激動地說道:“大人,難不成,您離開這段時間,是去京都搞事情去了?”
單野想去被自己帶到山林小院子裡的木婉,嘴角不自覺地勾了勾,“算是吧!”
“啊?!”阿玄瞪大眼睛,“還真是這樣?!”那感慨的語氣中,分不清是驚訝多一些,還是興奮多一些。
他忙不迭地催促道:“大人,您快說說,您去京都,到底搞什麼事情去了?”
“您將事情說出來,也好叫我長長見識。”
單野“吧嗒”一下,將臉沉了下來,“不該你打聽的事情,少打聽!”
“再者,誰說一定要去了京都才能讓京都鬨出點動靜來?”
“如果凡事都要我一個人親力親為的話,那要那麼多的手下做什麼用?!”
“是,是,是!大人說的是!”阿玄用力地點點頭,毫無原則地表示讚同。
單野不耐煩地催促道:“行了,事情既然已經說完了,那你就去向殿下稟報吧!”
阿玄訝異地問道:“大人您不去?!”他覺得,京都那邊要有事情發生,理應過去跟殿下說一聲才是。
“不去!”單野覺得眼前這個人傻乎乎的,一點都沒有眼力見。
“為什麼?”阿玄不死心地追問道,“事情既然是您搞出來的,還是由您跟殿下解釋清楚的話。”
“殿下權衡一下利弊,自然知道該怎麼做,才是對眼下的情況最好的。”
單野:“不去!我趕了這麼長時間的路,你就不能讓我歇一歇?”
他不知道眼下該用什麼樣的心態去麵對莫問。
阿玄:“那京都那邊········”
單野像是被踩了尾巴一般,跳起來說道:“你就不能不提京都嗎?”
“眼下這麼多事情,你隨便拿出一件說說便是了。”
“是,是,大人說的是,我知道了!”阿玄覺得單野這火兒來的有些莫名其妙。
剛才不是說得好好的麼,怎麼突然就炸毛了呢?
當然了,想不清楚,他也不想去觸那個黴頭,“那大人您先休息著,我去去便回。”
··························
“主子!”墨七重外麵走進來,躬身一禮,“你猜得沒錯,阿玄真的將單野找回來了。”
莫問把玩著茶杯的手一頓,輕聲問道:“可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麼?”
“奴才不知。”墨七有些無奈地搖搖頭,“那個單野的警惕性很高,奴才擔心被發現。”
於是,便沒敢靠近。
莫問眼睛看著窗外的幾隻嘰嘰喳喳的小鳥,心不在焉地問道:“你做得很好!”
這個時候,保全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墨七沉吟了一下,說道:“奴才雖然離得遠,可也聽到了隻字半語。他們好像提到了濱州,還提到了京都。”
“京都?”莫問轉過頭,認真地看著他。
墨七點頭,“嗯,是這樣的。”
莫問收回視線,無奈地歎了口氣,“林清樾,你最好彆讓我瞧不起你!”
他若是將京都沒有守住,那婉兒豈不是·······
莫問的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兒。
後悔麼?
答案是肯定的。可現在後悔又有什麼用呢?
他一直都不是一個喜歡將希望放在彆人身上的人。可眼下,除了指望林清樾,似乎也沒有彆的辦法了。
他轉頭對墨七吩咐道:“你去告訴賀管事,待體力恢複後,立刻回京。”
墨七有些不放心,“奴才覺得,還是分兩部分吧。”
一部分回京保護王妃,一部分留下來照應這邊。
莫問擺手道:“不用,都回京去。”
墨七還是不讚同,“主子,回京的人在於精,不在於多。”
回去那麼多人,也幫不上什麼忙。還不如留在這邊出點力了。
他想了想,繼續說道:“像何郎中,在醫術上,確實不一般。”可論智謀,那就拿不出手兒了。
像這樣的人,還不如不回去呢!
“奴才覺得,蘇嬤嬤這幾天臉色有些不大好。是不是·······”讓何郎中給看看?
“行了,彆說了!”莫問擺手打斷他的話,“你讓賀管事看著辦吧。”
這算是同意了?
墨七心裡一喜,點頭答應道:“奴才這就去傳話!”
不是他不關心木婉,而是他覺得,相對於京都來說,這邊才是最需要人手的。
兩人正說著話,便聽到一聲清脆的鳥鳴聲。
墨七正色道:“這肯定是阿玄過來了。也不知道找您商量什麼事?”
莫問擺手道:“行了,你走吧!這些事情,我應付地過來。”
“是,主子!”墨七躬身答應一聲後,幾個縱越,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