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接觸蛇靈(1 / 1)

營州,一處廟宇內一個紫袍人問道:“怎麼樣,弄清楚嗎?”“堂主,這幫人一直在燕山深處,戒備的很嚴,他們將烈酒販賣到突厥和契丹,然後將突厥和契丹的牛羊趕到關內售賣,獲利很豐。”“那是當然,那酒我也喝過,的確夠烈。彆說是草原上突厥和契丹的那幫牲口了,就是在大唐也沒出現過這麼烈的酒。查查他們的底細,然後回報總壇,順便將這酒也往總壇送兩壇。一處山洞之中,洞壁上掛著奇異的蛇形圖案。一位身著鎧甲的女將軍用手捏著一隻酒杯,放到鼻尖慢慢的嗅著,表情很是陶醉。這名女將軍正是如今蛇靈的掌舵人,蕭清芳。看了看如水般清澈的杯中酒,然後一口喝了下去。瞬間一股火辣的感覺在喉間淌過,就如同吞下了一團火一般。蕭清芳也不得不承認,這輩子從沒有喝過這般烈,而又清澈的酒。嘗過一次之後,她就察覺到了此酒的價值。蕭清芳:告訴營州那邊的兄弟,將這釀酒的人和配方都控製起來。絕不能落入彆人的手中。燕山深處,陳鶴鳴在他的秘密基地中正在教導幾個弟弟妹妹練功。一名叫於海的四十多歲的屬下急急忙忙的跑來,對著陳鶴鳴一抱拳說道:主上,陳鶴鳴:老於啊,什麼事?於海:主上最近我們有一批貨被劫了。而且兄弟們不少被殺,還有不少失蹤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陳鶴鳴:嗯,怎麼回事,是什麼人做的?於海道:屬下也不知。陳鶴鳴:把遇害的兄弟們好好安葬,其家中也最好善後。於海道:是,主上。那這件事情……陳鶴鳴:這種情況,咱們遇到的也不少了。找到他們,然後乾掉他們。一個月後,於海:主上,屬下無能,沒能找到那幫人。這個月我們又丟失了好幾批貨。陳鶴鳴戴著麵具的臉上看不出表情。可是於海清楚的感覺到了,周圍的氣溫正在下降。陳鶴鳴:看來這次我們的對手不一般啊!幾天之後,陳鶴鳴手下又有一隊人大概三十餘人趕著車出發了。行進到一處樹林裡,這時一群紫衣人冒將出來,將車隊團團圍住。紫衣人將近有上百人。紫衣人中,走出一人說道:你們最好不要反抗,乖乖的跟我們走。車隊中一人也開口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何一直和我們作對?我們的人是不是在你們手上?開口這人正是於海。紫衣人頭目:你不用管我們是什麼人,你隻需知道,如果按我的吩咐去做,那你們就可以活著。反之,那你們就會付出代價。現在你們想好怎麼做了嗎?於海:那我也給你們一個忠告,你們放下武器投降,然後將我們的人放回來,這樣的話,說不準我家主人會對你們從輕發落。紫衣人頭目:哈…哈…這是我這輩子聽到最好聽的笑話了。真是無知者無畏啊!看來你們今天是要付出代價了。說完對身後的紫衣人們一揮手說“上”。眼看雙方就要短兵相接了,這時一陣強勁的箭雨襲來,紫衣人瞬間倒下了三分之一。突然的變故使得紫衣人頭目有些發愣。可於海他們並沒有發愣,也從馬車上掏出武器來,對著紫衣人殺去。從樹林深處越出上百名手持弓弩的人。這些正是陳鶴鳴花廢了大量錢財打造的一隻武裝力量,他們手上端著的乃是陳鶴鳴仿製出來的北宋神臂弓。此弓雖然上箭比較麻煩,但是威力其大,在冷兵器時代可算得上是國之重器了。紫衣人沒想到,這幫家夥手中居然有這種大殺器。又過了兩輪箭雨,紫衣人還能站著的,隻剩下了十幾個人。他們被包圍在一處空地上,於海用刀指著他們說的:放下武器,不然,死。紫衣人相互看了看,自覺大勢已去,紛紛就地自殺。這些都是死士啊!此時陳鶴鳴就在不遠處看著發生的這一切。當那群紫衣人出現時,他的心中就有了答案。他也看了這群紫衣人屍體上的蛇形標記。當時他就確定了這群人是蛇靈組織的人無疑了。將蛇靈的人處理完之後,陳鶴鳴陷入了沉思。自己主動打聽蛇靈,一點消息都沒有。可沒想到蛇靈這次自己主動來找自己麻煩。自己這次隻是來了個引蛇出洞,然後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但是蛇靈的勢力比自己大的多。硬拚是肯定不行的。長安,內衛府,大姐蕭清芳:什麼?營州十三堂的一百多名好手連同堂主在內全都被殺了?是什麼人乾的?蕭章“回大姐,應該是那群釀酒的人乾的。十三堂的兄弟們大多都是被箭射死的,屍體都是穿身而過,可見箭矢的力道之強,應該不是用普通的弓射的,倒像是用的強弩。而且還是大量的。”肖清芳:看來這幫人也不是那麼簡蕭啊。查到他們是什麼人了嗎?蕭章:經過審訊得知,他們的首領叫做陳鶴鳴,長什麼樣不清楚。據他那些手下說,此人常年戴著一具銀色麵具。隻有他的一群弟弟妹妹知道他長什麼樣。而這陳鶴鳴有八個弟弟和五個妹妹。他這些弟弟妹妹年紀都不大。最大的十四歲,最小的才七歲。他們猜測陳鶴鳴也不大,最多也就二十幾歲的樣子。絕不會超過三十歲。據那些人講,陳鶴鳴此人的武功很高,至於高到什麼程度,他們也不得而知。隻知道陳鶴鳴殺人很快。往往一眨眼的功夫,人就死在了陳鶴鳴劍下。聽完蕭章的話,蕭清芳不禁對陳鶴鳴產生了那麼一絲的興趣。對著蕭章吩咐道,:暫時不要對他們動手了,找個機會,我親自去會會這個陳鶴鳴。永昌元年快結束的時候,李唐宗室又遭殺了幾人,流了一批。而正是在這一年武後改名了,武曌,日月淩空,明示天下。這是要準備廢掉兒子,自個登基了。同年十二月底,武後以男寵薛懷義統軍有功,拜其為右衛大將軍,改爵鄂國公。這可把不少軍中宿將氣的不清,可也沒辦法,隻能乾瞪眼。蕭清芳以及內衛最近一年也忙活了不少。不過還是抽了個機會去見了陳鶴鳴一麵。陳鶴鳴站在大廳的門前,望著遠處的山峰眺望著。感慨著快過年了,一年時間又要過去了。這一年陳鶴鳴的麾下勢力發展的有些快了,根基極不牢穩。這點陳鶴鳴也感覺到了。不過他也沒有太好的法子。於海從一邊走過來:主上,前段時間失蹤的柴貴回來了,還帶來了幾個人。他們和上次被我們乾掉的那群紫衣人是一夥的。他們說他們的主人想和您見上一麵。陳鶴鳴:哦,他們有多少人,在什麼地方?於海:人不多,來的隻有三個。現在就在大寨門外。陳鶴鳴:帶他們來大廳見我。“是,”於海聽罷,馬上轉身離開了。不一會功夫,人就進了大廳被帶到了陳鶴鳴麵前。來人正是蕭清芳的族人,蕭章。陳鶴鳴戴著麵具看著來人,沒有首先開口。而蕭章麵對著陳鶴鳴也感覺很不舒服。覺得陳鶴鳴很危險,有一種擇人而噬的感覺。這種感覺他在虎敬暉的身上也感覺到過。見陳鶴鳴沒有開口的意思,蕭章首先抱拳施禮,然後開口道:陳公子,我們兩家之間最近發生了一些誤會。我家主人萬分抱歉,因此想請陳公子到幽州一敘,當麵致歉。不知陳公子可否賞臉?陳鶴鳴,明知故問道:你家主人是什麼人?我們之間又有什麼誤會?蕭章:我家主人是什麼人,陳公子到時候便知曉了,至於誤會嘛,陳公子應該還記得前段時間一群身紫衣人吧。蕭章點到即止,沒有多說,他知道陳鶴鳴明白。嗯,陳鶴鳴點了點頭,說道,是有那麼一些誤會,既然貴主人有請,那我便去一趟吧,不過我這人有個習慣,那就是戴著麵具,因此進城不大方便。不如我與貴主人在幽州北城外的土地廟相會如何?雖是商量,但蕭章聽出來了陳鶴鳴話中的不容置疑。於是答應道:可以,並把時間定在了明日未時三刻。蕭章被於海送走後,於海又回到大廳,對著陳鶴鳴說道:主上,你怎麼答應他們了呢?萬一到時候他們要對您不利的話……陳鶴鳴舉起手,打斷了於海的話。說道:這幫人的勢力很大,連朝堂上都有他們的人。如果和他們硬碰硬,我們是會吃大虧的。所以能不動武,儘量還是不動武的好。而且他們就是想對付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陳鶴鳴對自己很有自信,大不了打不過還可以跑嘛。以他的輕功自信沒人能追的上他。儘管如此,陳鶴鳴還是決定做好安排。寨子中儲備了足夠的糧食,還有多處水源。夠寨子中人生活半年的。讓眾人手持神臂弓和刀劍守好寨子,好好交代一番後,便騎上馬朝著幽州城的方向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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