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慢慢的流逝了,陳鶴鳴在長安當官了。雖然被逼無奈又住到了狄府,但是沒過多久陳鶴鳴就受不了了。隔壁住的就是李元芳,陳鶴鳴不敢有任何的行動。長時間的不與兄弟們聯係,不知道他們都怎麼樣了。有一次陳鶴鳴上街,趁人不注意找到一個在長安埋伏下的據點讓潛伏人員送出一條消息。從那以後很長時間都沒有再與外界聯係。因住在狄府實在是太不方便,陳鶴鳴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有句話叫做瞌睡了,有人送枕頭。機會終於來了。武帝不知怎麼的,突然想起了還有陳鶴鳴這號人。問及蕭清芳,蕭清芳也趁此機會將做好的一份陳鶴鳴的假履曆交給武則天。要是陳鶴鳴在這一定會很驚訝。蕭清芳不是說已經將陳鶴鳴的底細上交武則天了嗎。原來,前段時間蕭清芳說將陳鶴鳴的底細上報給武則天是在騙陳鶴鳴的。其目的就是先套住陳鶴鳴,不讓他離開。而陳鶴鳴居然傻乎乎的相信了,武則天看罷陳鶴鳴的出身之後說道:“一個寒門子弟,竟能如此刻苦,自學成才實在是難得。不過,這小家夥居然不喜歡當官!”蕭清芳聽出來了,武帝的語氣中雖然有些對陳鶴鳴的不滿,但掩飾不住心中對陳鶴鳴才華的欣賞。說實話,蕭清芳也沒有想到,陳鶴鳴居然如此的有才。要不是派人去調查,根本不清楚最近幾年流傳出的一些千古詩篇是出自陳鶴鳴的手中。很快武則天便下了旨意,任命陳鶴鳴為崇文館校書郎一職,從九品下的一個芝麻綠豆大的官職。崇文館,原為崇賢館(唐朝官署名),為唐代“六學二館”之一。六學二館,唐代中央官學製度,六學指國子學、太學、四門學、律學、書學、算學,隸屬國子監,是唐朝最高學府;二館指弘文館、崇文館,設學士二人及校書郎各二人,掌經籍圖書,校理書籍。貞觀十三年(639年),唐太宗設置。陳鶴鳴在狄府被通知自己當官之後很是不解,為何會任命自己做一個校書郎。不過,既然自己當官了,那就去上任吧。首先和狄仁傑說一聲,順便請教一下怎麼當官。這中間官場上有什麼潛規則什麼的,向老狐狸請教一下。畢竟陳鶴鳴前後兩世加起來都沒有當過官呢!陳鶴鳴見到狄仁傑後說起自己被朝廷任命為崇文館校書郎,狄仁傑便告訴陳鶴鳴這應該是皇帝的旨意。陳鶴鳴問道:“大人,這校書郎是做什麼的啊?小人以前可從來都沒有做過官啊!這什麼都不懂,實在是……”狄仁傑看著陳鶴鳴一副糾結的樣子,笑嗬嗬的對陳鶴鳴說道:“你現在已經是朝廷的命官了,不能再向以前一樣自稱小人,草民之類的了。如果麵對百姓,或者胥吏,你應該自稱本官。如果是遇到官職比你大,品級比你高的人,你應該自稱卑職或者下官。明白嗎?”陳鶴鳴:“是,是。下官多謝大人教誨。”狄仁傑:“嗯,孺子可教也!”然後,狄仁傑對陳鶴鳴講述了一下什麼是校書郎,校書郎的工作又是什麼。經過狄仁傑的一番介紹,陳鶴鳴也知道了校書郎是唐代政府機構中的基層官員,雖然所屬官署及品級不同,但工作性質基本相同.校書郎的工作主要是編著校理典籍,收集整理圖書,外出搜訪圖書,一些在史學方麵學養深厚的校書郎也會參與修史工作.(唐代已出現了雕版印刷術,但並未盛行起來,手工抄寫仍然是圖書生產的主要方式.文獻典籍在傳抄過程中難免會出現訛誤,因此書籍未經校讎就難於著錄.唐代官方抄寫舊書時往往采用固定的體式,寫定之後亦有目錄以分類編目,然後上架收藏.故而收藏文獻典籍,並對所藏典籍進行整理,勘誤,注釋等編校工作就成為一項必不可少的工作.校書郎作為基層官員,其工作主要是校讎典籍,訂正訛誤.唐代秘書省,弘文館,崇文館,集賢殿,司經局五館,皆有校書郎之職.秘書省校書郎的官品最高,為正九品上;太子崇文館的校書郎官品最低,為從九品下.儘管校書郎所屬官署及品級不同,但工作性質基本相同,有時也會因為朝廷不同時期的政治文化需要而被抽調從事一些臨時性工作,如欲編類書則選文詞兼優者,欲修史則取史學博通者.校書郎在唐代雖然是九品小官,但任官資曆要求很高,需進士或同等條件.陳鶴鳴:“大人,既然要成為校書郎要這麼嚴格的條件,那為何要下官來做呢?下官何德何能可以與進士老爺們齊平呢?”狄仁傑:“鶴鳴,你也不必妄自菲薄。雖然你並沒有參加過科舉,不是進士及第。但是你的才學絲毫不在進士之下,對此皇上也是心知肚明的。因此,才對你破格提拔。你一定要牢記聖上的恩典,不可有福皇恩。”陳鶴鳴雖心中不以為然,但是麵上還是裝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至於自己的演技過不過關,老狐狸是否相信,陳鶴鳴也不在乎了。趁此機會,陳鶴鳴也以狄府離東宮崇文館太遠。上職不方便為由,搬出了狄府。在離皇宮不遠的地方租了一個小院。說起來,京師的房價真不一般啊!要不是陳鶴鳴身價不菲的話,還真不敢大手大腳的花。不過,為了不引人注意,陳鶴鳴還是選了一個破舊的小院。雖然離皇宮的距離比狄府離皇宮的距離近的多,但租金也不是那麼貴。第一天上班,陳鶴鳴起了個大早。隻是拜見了一下自己的上官,然後陳鶴鳴就開始旅行自己的職責了。整理校閱書籍。要知道崇文館中的書籍可不少,而且有很多還是孤本,非常的珍貴。不過陳鶴鳴並沒有感覺驚訝,畢竟崇文館的藏書比起自己以前看到過的圖書館的藏書少多了。陳鶴鳴自從上任以後,一直都低調的很。基本不與任何人打交道,每天除了休沐日外,都是按時上下班。不遲到,也不早退。這樣的生活讓陳鶴鳴有了上輩子上班的感覺,差點迷失在其中。東宮崇文館,有兩個校書郎。除了陳鶴鳴之外,另外一個校書郎年紀比陳鶴鳴大半歲。這人叫李翰,因為同為校書郎的緣故,因此在崇文館之中與陳鶴鳴打交道最多的便是這個李翰了。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之後,陳鶴鳴與李翰也漸漸的熟悉了起來。開始以兄弟相稱。從李翰的口中得知,上一任校書郎許世德與掌院學士吳孝傑酒後互相鬥毆死了。陳鶴鳴心想,原來我是頂了許世德的缺啊!陳鶴鳴對李翰說道:“這麼說,咱們的頂頭上司掌院學士也是新來沒多久了?李翰“正是。”一天的工作很快忙完了,陳鶴鳴伸了伸懶腰,和李翰打個招呼二人一同走出崇文館。出了宮門以後二人相互作彆,然後各自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就自己一個人,陳鶴鳴也懶得做飯。於是在路邊的小飯館湊合一頓後回到自己租住的小院。自己剛來,準備休息的時候外麵想起了拍門聲。拍門聲很有節奏感,幾長幾短,很有規律。陳鶴鳴聽了出來,這是他和手下的一幫兄弟們製定的暗號。陳鶴鳴在裡麵開口說道:“你是風兒”外麵:“我是沙”,陳鶴鳴:“纏纏綿綿”外麵:“到天涯”。陳鶴鳴打開門,外麵的人看到陳鶴鳴喊到:“大哥。”陳鶴鳴:“九弟,你怎麼來了?”原來,來這的人是陳鶴鳴的九弟陳鶴吒。陳鶴鳴領著陳鶴吒進了屋,陳鶴吒:“大哥你不知道,自從你跟著羽林衛走了之後我們大家有多麼的擔心你。要不是你派人傳信報平安的話,我們大家都準備一起來長安找你了。”陳鶴鳴:“最近大家都怎麼樣?”陳鶴吒:“大家還好,五哥在二哥的幫助下已經在申城立住腳了。八哥跟著二哥和五哥來回的混呢,這次我是被二哥五哥他們派來找大哥你的。”陳鶴鳴:“你是怎麼找到我的?”陳鶴吒:“我直接去狄仁傑府上找人打聽的,他們都認識你,所以我就找到這來了。”陳鶴鳴的臉有些陰沉,對陳鶴吒說道:“九弟,你不應該來的啊!”陳鶴吒感覺陳鶴鳴的臉色有些不對,不由得問道:“大哥,怎麼了?”陳鶴鳴:“九弟,大哥我現在當官了,是東宮崇文館的校書郎。一個從九品下的芝麻綠豆官,可這是身不由己的。”陳鶴吒:“大哥,怎麼回事?”陳鶴鳴便把蕭清芳的事情和他一說,陳鶴吒:“大哥,我不怕。既然這麼危險,那咱們走吧?”陳鶴鳴:“不行,我現在還不能走。”陳鶴鳴站起來來回走了幾圈,然後對陳鶴吒說道:“九弟,你今晚在這住一宿。然後立即離開長安,然後……”
第六十五章當官了(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