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徐老半娘愣了一下,隨即接笑著說了一聲:“陳公子,請跟我來,香玉姑娘住在後院的閣樓。”陳鶴鳴隨著徐老半娘朝著後院走去,等陳鶴鳴進去後。崔俊豪問道:“何兄,你那藥管不管用?”何孝儒:“崔兄你就放心吧,這藥可是宮裡的沈太醫配的。絕對有效,隻不過要半個時辰後才會發作。但是一旦藥效發作起來,那就是再正人君子也瞬間變成畜生。”幾人聽完都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崔俊豪:“我很想知道今日發生的事情傳到梁王的耳中會怎麼樣!”盧奇:“俊豪兄,梁王可不是好惹的。咱們該不會引火上身吧?”崔俊豪:“你這話已經問了不止一遍了吧?操那麼多心乾嘛,事情已經坐下了就不要後悔。”話雖然這樣說,不過崔俊豪的心裡邊也有些底氣不足。雖然他們幾個比陳鶴鳴的年紀小,但再怎麼說也都已經二十幾歲了。本不應該做這種有可能得罪當朝權貴這種事的,但是他們都是紈絝慣了。沒吃過虧的,雖然有些害怕,但是一衝動就不在乎了。陳鶴鳴亦步亦趨的跟在那徐老半娘的身後,趁著她不注意的時候從嘴裡將那杯喝下的酒給吐了出來。其實陳鶴鳴早就猜到酒有問題了,喝到口中後果然感覺酒的味道有些不對。裡麵加了料,陳鶴鳴武俠可看了不少。尤其是古龍大俠的世界裡,不知道多少武功高強的大俠倒在了一些小人物的手裡,其中很大的一部分原因就是毒。自從陳鶴鳴學會武功後,為了防範於未然對江湖上的各種毒藥,迷藥等也做過研究。而且還根據後世的化學知識自己配過一些。因此,陳鶴鳴雖然不知道崔俊豪等人在酒中下藥的成分。但是難不倒陳鶴鳴能從酒裡品出味道不對來。為了戲能演下去,最主要的還是陳鶴鳴想和香玉姑娘聊上一聊。陳鶴鳴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絕對是一個正派的人。並沒有什麼齷齪的想法,找香玉姑娘隻是想打聽一下她母親,當年對自己不錯的那個大姐姐的下落。雖然陳鶴鳴也知道,香玉姑娘都已經淪落風塵了。那他的母親戚寧兒估計也好不到哪去,不過哪怕隻要有那麼一丁點的希望與線索陳鶴鳴也不願意放棄。陳鶴鳴的性格就是這樣,隻要有人對自己好,那就會感謝人家。隻要有機會,一定會去報答。他不喜歡欠彆人的,尤其是人情。如果不把人情給人家還回去他就渾身的不舒服。至於為什麼剛剛陳鶴鳴明明已經把酒乾了,卻還能說話?而且還把酒又從嘴裡吐出來了。這就要從陳鶴鳴手下的兩個人說起了。這兩個人是一對親兄弟,老大叫朱天江,老二叫朱天廣。在江湖上號稱雪嶺雙傑,他們是偶然的機會被陳鶴鳴給救了。然後二人感念陳鶴鳴,所以就被陳鶴鳴給收服了。其實如果沒有陳鶴鳴出手的話,其實他們倆付出點代價,受點傷也能保住性命。按照原劇情應該是在李元芳被栽贓,亡命天涯被朝廷發布海捕文書緝拿時。他們兄弟二人貪圖五萬兩賞銀去殺李元芳,然後作為龍套角色被李元芳用刀劈了。不過因為陳鶴鳴的亂入,他們兄弟二人被陳鶴鳴收歸賬下。並且陳鶴鳴嚴令任何人不得去找李元芳麻煩,所以這對死胖子也就還活的好好的。他們兄弟二人原先的武功在江湖上隻能夠算是一般,雖然外號叫雪嶺雙傑聽起來挺像那麼回事的。其實算起來也就那麼回事,勉強可以算得上好手。他們二人的武功都是刀頭上舔血,廝殺出來的野路子。不過自從跟了陳鶴鳴之後,他們也算是接觸到了高深武功。畢竟陳鶴鳴的師傅元楚可以說是站在這個世界上最頂尖的那一波人裡麵的。元楚將陳鶴鳴當親兒子一般看待,在傳授陳鶴鳴武功時並沒有絲毫的私藏。該交的都交了,陳鶴鳴也把該學的都學了。隻不過師傅領進門,修行看個人。在輕功方麵,陳鶴鳴絕對可以說道上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但是武功的話,此時的陳鶴鳴與師傅元楚的巔峰時期比還是差不少的。不過自從陳鶴鳴與虎敬暉一戰後,他也有了緊迫感。覺得自己的武功還不夠高,因此陳鶴鳴從那以後一直都在加緊練習。沒有絲毫的放鬆。現在與上次和虎敬暉一戰時比起來,陳鶴鳴明顯能感覺出來自己的武功進步不小。不僅武功進步了,輕功也沒落下。而且現在他跑起來比以前更快,像風一樣。雪嶺雙傑雖然身材長得肥胖,但不得不說他們真的很有學武的天賦。跟在陳鶴鳴身邊接觸到了更係統的武功,不再是野路子。這使得他們兄弟倆的武功進步很快,他們的底子本來打的就很好。隻不過是沒有名師教導,距離上一次分彆時。陳鶴鳴和他們兄弟比試了一番,據陳鶴鳴估計如果他們兄弟二人聯手的話,應該不會比動靈影子差。不過這隻是估計,真打起來的話那就不一定了。因為影響勝負的原因有很多,誰也不能保證什麼。朱天江,朱天廣兄弟二人從陳鶴鳴這裡學了不少本事。而陳鶴鳴也不是沒有收獲,這兄弟二人有個絕活。那就是能把喝下的酒,或者水暫時存儲在喉嚨間。並且不影響說話,是吞下肚,還是再從嘴裡吐出來就看自己怎麼想了。大概可以在喉嚨間暫時存儲個一斤酒左右,陳鶴鳴練了好幾年才熟悉的掌握這一技能。陳鶴鳴快到閣樓時不禁又在想:“這香玉姑娘為什麼要邀約自己見麵呢?難道僅僅隻是為了幾首詩嗎?亦或者她和崔俊豪等人本就是一夥的,這可不是不可能的。”不怪陳鶴鳴想的多,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陳鶴鳴突然起了小時候看過的水滸傳,裡麵的武鬆和那個叫玉蘭女人之間發生的事情。那個叫玉蘭的女人不就是蔣門神夥同張都監想要陷害武鬆被張都監派去的嗎。可是這麼想又感覺不對,他派人打探到的消息是這香玉姑娘寧死都不肯屈服於梁王武三思。是個烈性女子,又怎麼會夥同崔俊豪等人來陷害自己呢?想不明白,乾脆就不想了。這時陳鶴鳴已經跟著那半老徐娘到了後院的閣樓下。那半老徐娘回身對陳鶴鳴說:“陳公子啊,到了。香玉姑娘此時正在樓上等著您呢。快上去吧。”陳鶴鳴沒有多理會這半老徐娘,從她身邊經過就進了樓。剛進門那半老徐娘就將木門給關上了,並且還加上了一把鎖。陳鶴鳴是什麼人,一有點風吹草動的他就聽到了。那半老徐娘把門鎖上,陳鶴鳴並沒有阻止。轉過身來,輕輕的拉了拉門沒有拉開。陳鶴鳴也沒再拉,以他的能耐,區區一扇普通的木門又怎麼可能困得住他呢。陳鶴鳴順著樓梯,向樓上走去。閣樓之中,香玉姑娘將丫鬟全都打發出去了,此時裡麵正在換衣服。一場歌舞表演下來,渾身上下出了一身的香汗。將頭上的飾品發簪等取下,放在梳妝台上的首飾盒中。換下身上穿的長袖外裙,穿上一件月白襦裙。陳鶴鳴走上了閣樓,隔著一道屏風。陳鶴鳴能看到裡麵隱隱約約的婀娜身影。陳鶴鳴不敢再看,忙轉過頭去心裡默念:“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陳鶴鳴:“香玉姑娘在嗎?在下陳鶴鳴受姑娘之邀前來。還請香玉姑娘賜見。”陳鶴鳴話音一落,就聽屏風後麵一聲尖叫:“啊!”聲音很大,就連樓下的那個徐老半娘都聽到了。陳鶴鳴:“香玉姑娘,你怎麼了?”香玉:“彆,彆過來。”陳鶴鳴:“好,我不過去。你彆激動。”香玉:“你是誰?怎麼走到我的閨房中來了?”陳鶴鳴:“在下陳鶴鳴啊!不是姑娘你讓樓下那位大姐相邀在下前來的嗎?”二人就這麼隔著屏風對話。香玉:“你是說馮媽嗎?我沒有讓她去請你啊?等等,你說什麼?你是陳鶴鳴。就是在國子監與人打賭,寫下五首好詩的陳鶴鳴嗎?”陳鶴鳴:“不才正是在下,姑娘真的沒有讓你邀在下前來嗎?”香玉:“沒有啊!雖然小女子早就聽聞公子的大名,但畢竟和公子不相識。怎麼會貿然去請公子呢?”陳鶴鳴一想就明白了,這八成就是崔俊豪那幫家夥設計的。他猜的不錯,此時崔俊豪幾人正在樓下門外和那半老徐娘馮媽在一起議論著。盧奇:“馮媽,裡麵怎麼樣了?”馮媽:“盧公子放心,他已經進去了。而且我還把門鎖了,他跑不了的。”崔俊豪:“怎麼還沒有動靜?何兄,你的藥管不管用啊?”何孝儒:“崔兄你彆急啊!這藥絕對不會有問題的,隻是發作要半個時辰才行。姓陳的喝下去連一刻鐘都還沒到呢。彆著急,先等等吧。”
第七十六章把門鎖了(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