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鶴喭:“大哥,你要找的那個虛穀子我們找到了。”陳鶴鳴:“找到了!在哪?”
陳鶴喭:“在嶗山。”陳鶴鳴:“嶗山?他怎麼會在那,你們是怎麼發現的?”陳鶴喭:“大哥,這事說起來也是巧合。是五弟發現的。”
陳鶴鳴看向老五。陳鶴喣:“大哥,這事說起來也巧。我隨船隊從申城向北航行,途徑即墨。因為有些船隻需要檢修,所以我就上嶗山玩了一遭。結果在嶗山之上的上清宮(上清宮不是唐朝建的,這裡是胡謅的。為了故事情節,借用一下。)
無意間撇到了一個老道士。當時感覺有些眼熟,不知道在哪見過。不過後來我想起來了,大哥你給過我們的虛穀子的畫像。我又重回上清宮探查了一番,那老道士的確是虛穀子。”
陳鶴鳴:“你怎麼可以親身犯險呢?萬一要是丟了性命該怎麼辦?”陳鶴喣:“大哥,沒事。上清宮隻是一座道觀,我是以香客的身份正大光明進去的。”
陳鶴鳴:“你以香客的身份進入,就那麼容易見到那虛穀子?”陳鶴鳴疑惑道。
陳鶴喣:“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可以確定那個老道士和大哥你給的畫像上的一模一樣。”
陳鶴鳴:“不管是與不是,我親自去看看就知道了。”陳鶴喭:“大哥,這老道士有那麼重要,要勞你親自前去?”
陳鶴鳴:“他跟袁天罡之間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所以我想從他那裡知道一些關於袁天罡的信息。”
陳鶴喭:“那大哥我陪你一起去吧。”陳鶴喣:“大哥我也去。”陳鶴鳴:“嗯,好。去把石磊也叫上,說不定能幫上忙。我們馬上出發。”
陳鶴喣:“好,我去準備。”陳鶴鳴回到臥房,抱抱陳祖俊,然後對香玉說:“夫人,我有事要出去一段時間。你在家好好照顧自己和兒子。”
香玉:“是又要出海嗎?”陳鶴鳴:“嗯。”香玉:“相公,我雖沒出過海,但也知道此時的季節海上風浪甚大。相公何必非要此時出海呢?”
陳鶴鳴:“無妨,隻是沿著海岸航行,並不深入外海你不必擔心。”香玉知道自己的夫君極有主見,遂也不再勸。問道:“什麼時候出發?”
陳鶴鳴:“跟你說一聲,過會就走。”香玉:“那麼著急?”陳鶴鳴:“我早去早回,你不必擔心。”
香玉:“大概要多長時間?”陳鶴鳴:“不一定,多則一兩月,少則十幾天吧。”香玉:“那麼久!”陳鶴鳴:“好了夫人,不用擔心,安心在家等我回來。”
陳鶴鳴走到碼頭上準備上船了,香玉抱著兒子,帶著一幫人來給他送行。
這時候於海急急忙忙的跑來對陳鶴鳴說:“主上,不好了。契丹造反了。”
陳鶴鳴:“他們造反就造反吧,這些蠻子不是經常造反的嗎。”於海:“主上,這次可不一樣啊!這次的動靜有點大,不僅契丹反了,就連溪人、室韋也跟著反了。叛軍都上十萬之眾了。”
陳鶴鳴聽於海這麼說,一尋思反應過來。這次契丹入侵可不同以往了,這次契丹,突厥和蛇靈聯手在行動。
陳鶴喣:“大哥,我們出發嗎?”陳鶴鳴聽到老五問他,略一思索,便對於海吩咐道:“海邊準備足夠的船隻,如果萬一契丹打來了不必在意那些壇壇罐罐。帶上所有人撤到海上去。”
於海:“契丹能打破崇州?”陳鶴鳴:“有備無患,誰知道呢。按我的吩咐去做就好了。”於海:“是,主上。”
陳鶴鳴:“夫人,我走了。”然後又摸摸陳祖俊的小臉說道:“兒子,在家要乖乖的聽母親的話,知道嗎?”
陳祖俊:“嗯……”
陳鶴鳴摸摸兒子那可愛的小腦袋,然後轉身上船了。收回踏板,船隻離岸。香玉對著陳鶴鳴拚命揮手喊道:“夫君,早去早回啊!”
船上,陳鶴鳴還在思考著就這麼離開崇州究竟對不對。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此次迎戰契丹的應該是王孝傑的右威衛。要不要幫他一把呢?
不過,戰事一時半會的也完不了。還是自己的事比較重要,不管其他的了。
乘船沿著山東半島繞了一圈,在嶗山附近拋錨。陳鶴鳴換好衣服,戴上麵具下了船。
同時,上百名身穿藍色現代軍裝的精壯男子戴著麵罩,手持弓弩利刃也上了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