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鶴鳴:“其實王大將軍這人雖然表麵上看十分的凶惡,嚇人。但如果相處的久了就能夠發現,其實這人還是蠻仗義的……”
狄仁傑聽完陳鶴鳴對王孝傑的評價,不置可否。曾泰看看狄仁傑,然後對陳鶴鳴問道:“鶴鳴,你對這位王大將軍的感觀不錯啊?”
陳鶴鳴:“曾兄,實不相瞞,大將軍就是那種外冷內熱的人。剛剛我也看出來了,大人與大將軍之間似乎是有些誤會。大人和曾兄是文官,而王大將軍是武將。雖然說文武殊途,但不都是朝廷的棟梁嗎?有什麼誤會,不妨讓我從中說和一下,大人,您看如何?”
狄仁傑站起來,靜靜地思索著。嘴裡喃喃自語道:“王孝傑、王孝傑……”曾泰走到他身旁,笑道:“恩師,這招敲山震虎真是管用,他立刻就露出了狐狸尾巴。”
狄仁傑笑著點點頭:“是呀,崇州長史、司馬竟在我來的前兩天同時自殺,這不能不令人起疑啊!還有,提到那個看見李楷固的軍士,他竟然是難以自圓其說。最後,那蘇宏暉居然說什麼‘路過此地,恰巧看到’,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看起來,李楷固造反,這內中尚有隱情。可惜呀,我們見不到李楷固和丘靜,無法得知當時的情形。”
曾泰點了點頭道:“恩師,還有,說到東柳林鎮,他的神色甚為慌張。我敢斷言,此事他不但知情,而且必是主謀無疑。”
狄仁傑深深地吸了口氣:“曾泰,你馬上傳我口諭,命崇州提刑官按下長史和司馬的屍身,不要掩埋,今夜送到我的行轅中來,我要親自驗屍。”曾泰答應著快步走出去。
陳鶴鳴看著疾步離去的曾泰。陳鶴鳴:“大人,這是?”狄仁傑:“鶴鳴不必多問,哦,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陳鶴鳴:“那,也好大人,那大人也好好休息,我先告辭了。”
狄仁傑看著陳鶴鳴離去的背影,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陳鶴鳴從狄仁傑那出來後,有點想不明白。為什麼狄仁傑和他聊了這一會後就突然讓他離開呢?
李元芳將李鍇固和邱靜安排好後,就帶著如燕去外麵打探消息了。一路上如燕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李元芳真後悔帶上她。都快被煩死了,走到一處地攤前,如燕拿起地攤上的一些瓷娃娃,陶罐向李元芳問道:“李將軍,你看這瓷娃娃可不可愛?”
拿到李元芳臉旁說道:“你看這瓷娃娃和你多像啊?”李元芳無奈的搖搖頭不再理會她,徑直朝前走去。
如燕又說道:“還有這陶罐,哎,乾嘛去?你彆走啊!”說著就放在陶罐朝李元芳追去。
李元芳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轉身的一刹那,如燕迅速的將一個紙團塞進了陶罐之中。而這一切都被牆角蹲著的一個戴著鬥笠的乞丐看到了。
等李元芳和如燕走遠之後,乞丐緩緩的抬起頭來,原來這個乞丐是陳鶴喭假扮的。陳鶴鳴在進崇州之前就安排好人手盯著崇州各個城門了,讓他們一旦發現李元芳他們的蹤跡立即報告給他。
這時又有一個人來到地攤前,買東西。和擺地攤的老太婆討價還價一番,花了幾文錢從老太婆的手中將如燕剛剛放下的那個陶罐買走了。
陳鶴喭看看李元芳和如燕離去的方向,再看看買走陶罐的人。瞬間做出一個決定,跟上了買走陶罐的那個人。
那人走進一個胡同後,從陶罐中將紙團取出來塞到腰間。然後抱著陶罐左轉右轉的進了一個偏僻的小巷之中。
陳鶴喭在後麵悄悄的跟著,眼看著前麵那人進了一座小院之中,將門緊緊的關閉。
陳鶴喭跟到門外,站在門外將耳朵貼在門上聽不到任何動靜。看看小院的圍牆,陳鶴喭轉了一圈,找了個牆角想躍進去看看。
隻見陳鶴喭雙腳一點地,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就躍上了圍牆。可這時一隻鴿子‘噗呲、噗呲’的從裡麵飛了出來。
好巧不巧的正是陳鶴喭所在的方向,陳鶴喭和鴿子都嚇了一跳。鴿子看到蹦出個人來,瞬間就要改變方向。
一扇翅膀,正好讓陳鶴喭看到鴿腿上綁著的竹管。陳鶴喭絲毫沒有猶豫,腳在牆頭上一彈,瞬間就飛了起來。一把抓住了鴿子。
說起來麻煩,事實上發生的這件事隻是一瞬間就完成了。陳鶴喭抓住鴿子後沒多想,立即向後躍去。
感覺安全之後,陳鶴喭將鴿子提了起來。這是一隻信鴿,陳鶴喭從鴿腿上綁著的竹管裡取出一張紙條。
打開之後,迅速的瀏覽了一遍。他雙眼轉了幾圈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隻見他看完紙條的內容之後,又將紙條重新塞了回去。雙手一拋,將信鴿重新放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