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看了看旁邊的陳鶴喭,從陳鶴喭臉上沒看出什麼來。然後表情怪怪地問:“能進來嗎”
陳鶴白過去一把把他拽進來然後用手指頭戳著他的腦袋不客氣地說:“沙球,如果你這裡敢亂想的話本小姐就用刀把它割下來當球踢。”
沙球忙說:“不敢不敢,五小姐放心,小的絕不敢亂想。”陳鶴白說:“那你們有什麼事就談吧,我去搶個房間住。”
陳鶴白走後沙球關上門籲了口氣說:“這五小姐笑起來甜死個人,脾氣上來也能嚇死個人。”
陳鶴鳴對他說:“她剛才的話你也聽到了,如果你亂想亂說你這顆腦袋可就保不住了。”
陳鶴鳴當然是在跟他開玩笑,他們這些人相處這麼久了,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也是經常開的。所以他們的關係一直很好。
沙球指天賭咒發誓說:“主上你放心,我相信你和五小姐,如果我沙球敢亂講亂想就讓我天天吃五小姐做的菜。”
“噗”陳鶴喭一下沒忍住,笑了出來。陳鶴喭:“沙球,你這誓發的可夠毒的啊!”
陳鶴鳴苦笑著搖搖頭,他也想到了以前吃過的五妹做的飯菜,那可真是一生難忘啊!
陳鶴鳴:“說吧,有什麼消息告訴我”沙球:“主上,您不是說有錢鐘飛的消息就馬上來告訴你嗎。”
陳鶴鳴“有他的什麼消息”沙球:“錢鐘飛和幾個人正在‘暢春樓’喝酒。”陳鶴鳴“真的”他心中狂喜,錢鐘飛就是袁天罡的孫子袁葛亮。等了十幾年的一個仇人的親人終於他要見到了。
“沒錯。”沙球肯定說:“我還在他們旁邊的桌上偷聽了他們一會兒談話。那老頭子的確是錢鐘飛。”
陳鶴鳴問‘暢春樓’在什麼地方,沙球告訴了他。他得知這個消息真是太興奮了。十幾年了,他就等著這一天!
陳鶴鳴易容後上了暢春樓的二樓,(易容術是陳鶴紫跟蘇顯兒學的,然後教給了陳鶴鳴。)他一眼就認出了和幾個人喝酒的錢鐘飛。
陳鶴鳴從未見過錢鐘飛,但是尹禮卻給了他的畫像以及袁天罡魯成等人的畫像。
錢鐘飛是袁天罡的孫子,雖然他爺爺還活著,但他如今也老了,他的兩鬢以是斑白。歲月對誰也一樣,不饒人。
陳鶴鳴要了一壺酒和兩個小菜邊喝邊等著錢鐘飛離開,他不想在酒樓上動手驚擾食客。
半個多時辰過後錢鐘飛他們酒足飯飽就結賬離開。陳鶴鳴就不遠不近的跟在他們身後,他得找個合適的地方下手。
錢鐘飛和四個手下進了一條胡同,他們三拐兩拐來到一座院落前,他手下的人抬手敲門,不一會兒一個中年婦人給他們開了門。
“錢大爺。”婦人滿臉堆笑對錢鐘飛說:“倚翠姑娘早就等著您呢。”
錢鐘飛笑了兩聲就和手下人進了院子。大門又被關上。陳鶴鳴身形閃出,他走到大門前,原來這老小子是來此尋花問柳,這倒是個動手的好地方。
錢鐘飛進屋後迫不及待的把倚翠攔腰抱起扔在床上,然後他放下帳子就上去把倚翠抱住滿嘴“小心肝小寶貝”的亂叫,醜態百出,倚翠也不是個什麼好鳥,浪笑著迎合著他。
倆人把衣裳脫光錢鐘飛把她壓在身下後屋裡響起了一種聲音。
晚上,陳鶴鳴一身黑袍,戴著麵具出現在了錢鐘飛所在的房間中。床上錢鐘飛正摟著倚翠打著呼嚕呢。
點燃房間裡的燈,陳鶴鳴坐了下來。一下,兩下……陳鶴鳴在用手敲著桌子。敲的很有節奏。很快倚翠被吵醒了,一臉茫然的睜開眼睛。
倚翠一動連帶著錢鐘飛也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聽到敲桌子的聲音則惱羞成怒。
心想一定是他手下的人喝糊塗了跑進來搞惡作劇,他一定得剝了這混蛋的皮!他驟然掀起帳子,於是他和倚翠就看到了對麵桌旁坐著的陳鶴鳴。
陳鶴鳴停止敲桌麵。倚翠看到陳鶴鳴那滲人的麵具,叫了一聲“鬼呀!”扯著被子把裸露的身子藏到錢鐘飛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