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鶴鳴:“那大姐也永遠是我的大姐。”肖清芳:“能說說你是怎麼知道太子宮的事情嗎?”
陳鶴鳴心思電轉之下這樣說道:“大姐可聽說過一個叫虛穀子的老道?”
蕭清芳:“虛穀子,我好像在哪聽過。不過一時想不起來了。”陳鶴鳴:“他是國師王知遠的師傅。”蕭清芳:“是他!”
陳鶴鳴:“不錯,我是從他的口中知道了一些關於袁天罡的事情。其中一個就是關於太子宮的。”
肖清芳:“他怎麼會知道這些?”陳鶴鳴:“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聽說他們都是樓觀道的道士出身,也許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吧。”
蕭清芳:“這虛穀子人在哪裡?”陳鶴鳴:“死了。”蕭清芳:“死了?”陳鶴鳴:“對。”肖清芳:……
和蕭清芳掰扯了一會離開了,不過兩人現在都恨不得弄死對方。隻是現在麻杆打狼兩頭怕,有所顧忌之下才顯得那麼客氣。
離開涼亭,走在山路上。在這黑夜裡,一身黑袍是最好的防護色。突然前方一陣馬蹄聲傳來,陳鶴鳴一個閃身就竄到了路邊的樹梢上。
“噠噠噠……”一騎快馬飛馳而過,陳鶴鳴從樹梢上輕輕的飄了下來。
陳鶴鳴:“李元芳,他怎麼出現在這了?我要不要跟上去看看?”
就在他思考的這陣功夫,李元芳早就跑遠了。思考了一會後,還是果斷的追了上去。
追著追著就到了一處破舊的小廟外,他發現廟外拴著一匹馬。繞到廟的一側,躍上牆頭朝裡麵看去。
隻見破廟正殿前的空地上亂七八糟的倒著一些紫衣人,而李元芳的懷裡則摟著一個白衣人。雖然是晚上,但是陳鶴鳴的眼神還是可以看的清李元芳抱著的那白衣人是個女的。
李元芳這人的性格陳鶴鳴了解,他倒是沒往歪處想。不過距離有點遠,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
過了一會,李元芳從那個女的脖子上摘下一塊木牌後直接就走了。那女的被他直接留在了原地。
這回陳鶴鳴倒是沒繼續跟著李元芳走,他是對地上那個側身躺著的女人感興趣了。(不要想歪了!)
陳鶴鳴如同一隻黑夜裡的巨大蝙蝠一樣,從牆頭飛躍五六丈的距離降落到了白衣女子身邊。伸手搬住她的肩頭,將她給正麵搬了過來。
在微弱的月光下一看,咦,還挺漂亮的。話說蛇靈裡麵很多的宗室親眷,官家小姐漂亮小姐姐著實不少。就地上躺著的這個就不比自己老婆差多少。
給她檢查了一下身體,受了不少的傷。一探鼻息,死了!陳鶴鳴:“怪可惜的。嗯,不對。”雖然這女的表麵上看已經死了,既沒有了呼吸,也沒有了脈搏。可是陳鶴鳴的第六感覺很強,似乎聽到了她還有微弱的心跳聲。
雖然這女的挺漂亮的,但陳鶴鳴並沒有打算就她。他可不是那種爛好人,給自己找事乾。剛想準備走的,就聽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來。
陳鶴鳴趕緊跑到破廟大殿裡麵藏了起來,陳鶴鳴看到一個白衣蒙麵女子跑了進來。來到地上那名女子身邊,從懷中拿出一個瓷瓶,取出一顆藥丸喂她服了下去。
白衣蒙麵女子:“小梅,小梅。”陳鶴鳴聽到白衣女子喊到“小梅”,登時眼睛就睜開了。心中想到:“血靈小梅,對呀,我怎麼把這茬忘了!既然地上躺著的是小梅,那這個蒙麵的就應該是小鳳了吧!”
吞下藥丸後,小梅幽幽的轉醒了過來。小鳳:“小梅,你怎麼樣?”小梅睜開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小鳳說道:“沒事,這次應該將那個李元芳給騙過了吧。”
小鳳:“放心,這假死藥可是魯成從老主人那學來的,靈的很。不過你這身傷恐怕得調養一兩個月才行。”
陳鶴鳴心想:“她倆從小就跟著袁天罡,應該知道不少秘密吧!而且現在一個受了重傷,肯定無法緊密配合了。”
想到這,他便做了一個決定。外麵小鳳從小梅和自己衣服上撕下來一些布來,為她包紮好傷口。
就在小鳳忙活完鬆口氣的時候,陳鶴鳴手持青冥劍,從破廟正殿裡竄了出來,長劍未出鞘直接點在了小鳳的後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