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種情況,二人誰也殺不了誰。相互忌憚之下隻好作出妥協商討合作,二人商定陳鶴鳴幫虺文忠去除掉蕭清芳。
作為條件,他們不得泄露陳鶴鳴的真實身份。這隻是不得已之下的妥協,至於二人各自內心的想法就不得而知了。
離開土窯後,陳鶴鳴將身上的黑袍脫下來,摘下麵具換了一身衣服。黑袍已經在和虺文忠動手的時候劃破了。
騎著馬溜達著朝洛陽趕去,就在快要進城的時候。石磊出現在了他麵前。
陳鶴鳴:“這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走。”二人進城後,找了個偏僻的角落開始交流。
石磊:“嘿嘿,主上我老石總算找到你了。”陳鶴鳴一聽這話就有些來氣。
陳鶴鳴:“我不是沿途都留下記號了嗎?你跑哪去了?知不知道我差點就歸位了!”
石磊見陳鶴鳴發火了,不由的有些驚訝。他們認識很多年了,自家主上什麼人他自認為很了解。很少對身邊人發什麼火,性格很溫和。這次居然發火了,不由得他不好奇主上究竟遇到了什麼事。
石磊:“怎麼,主上您遇到危險了?”陳鶴鳴沒好氣的說道:“你說呢?”
石磊:“屬下該死,主上您沒受傷吧?是蛇靈對您動手了嗎?他們出動了多少人?”
陳鶴鳴:“人到是不多,就幾個。而真正和我交手的就一個,要不是我身上穿了軟甲很可能就掛彩了。”
石磊驚訝的叫道:“什麼,一個人就差點讓主上受傷?對方是誰?”
陳鶴鳴一字一頓的說道:“虺、文、忠!”石磊:“是他,那現在他怎麼樣了?”
陳鶴鳴:“我殺不了他,但他也奈何不了我。對了你去哪了?要是你跟在我身邊的話,咱們兩個聯手虺文忠就算不死也要脫層皮!”
石磊:“哦,對了是這樣的。主上一開始我是在您後邊遠遠的跟著的,從您一上大楊山我就在外邊準備接應你。
後來看到你大楊山下來後,剛想去追您的。可是這時候我發現也有一個人在後邊遠遠的跟著您呢。”
陳鶴鳴:“有人跟著我?是誰?”石磊:“不知道,他當時穿了一身白衣,大概有這麼高吧。用手比劃了一下。他的速度很快,估計武功不在你我二人之下。”
陳鶴鳴:“是虺文忠,他從那時候就開始跟著我了?”石磊:“主上,您從大楊山樹林裡出來就開始運功狂奔了。我和那家夥都在後邊追您,可是您太快了。
追著追著就沒影了,那家夥眼看追不上您,也就停下來了。這時候他也發現了我,我一見您都跑遠了。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所以我也走了。隻是沒想到他就是閃靈,而且後來又追上了主上。”
陳鶴鳴:“那後來呢,你又去哪了?”石磊:“主上,您彆急。聽我慢慢說,我後來順著您留下來的記號慢慢的追了上去。
可在半路上遇到了一人,主上你猜我遇到了誰?”陳鶴鳴聽石磊這麼說也有些好奇遇到了什麼人,要說石磊這人可不是那種不著調的家夥。
絕對不會在跟著自己的情況下無緣無故的半路開溜的。陳鶴鳴:“遇到了誰?”
石磊一臉神秘的說道:“錦兒!”陳鶴鳴:“什麼?這是怎麼回事?”
前段時間自家老婆的侍女錦兒突然不見了,到處找,怎麼也找不到。可把自己老婆香玉給擔心死了,就連老六陳鶴喭這段時間也變得茶飯不思起來。
石磊:“我也不知道啊!錦兒是夫人的侍女,而且她和小六的關係大家也都知道。我一開始看到她還以為認錯人了呢,可是後來仔細一瞧我敢肯定一定是錦兒錯不了。”
陳鶴鳴:“你在什麼地方見到錦兒的,她現在怎麼樣?”石磊:“就在來神都的路上,她乘坐在一架馬車上。當時我正在路邊的小攤上吃飯,聽到她說話感覺這聲音耳熟。
當時馬車的簾子掀開了,我遠遠的一看錦兒就坐在馬車裡麵呢。”
陳鶴鳴:“她為什麼出現在來神都的路上,是不是被人給劫持了?”
石磊:“當時我也是這麼想的,因為她的突然失蹤,小六整個人都焉了。所以我草草的吃了兩口結賬之後就尾隨著那輛馬車跟了起來。
傍晚的時候馬車停在了一處驛站,除了車夫之外從馬車上還下來了兩個人。一個就是錦兒,另一個則是一個瘦高的中年男人。”
陳鶴鳴一皺眉:“中年男人?”石磊:“正是。”陳鶴鳴:“有沒有查清楚那人的身份?”
石磊:“晚上我趁著夜色潛入驛站,躲在窗外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畫麵回放)晚上通往神都路上的一處驛站二樓的一個房間之中,錦兒一身素衣雙眼無神的坐在房中。
“砰、砰”房門突然響了起來,錦兒頓時回過神來問道:“誰?”門外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傳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