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芳低聲道:“是時候了,小梅隨我下去乾掉守壇衛士。魯先生,你帶領楊方、仁闊和軍士們繞道趕往祭壇發起攻擊!”
楊方急道:“李將軍,我也隨您下去!”李元芳道:“你看看下麵,有數丈之深,你不會輕功,怎麼能下得去?”
楊方向下看了看,果然,從洞口到祭壇有七八丈高,他咽了口唾沫,沒話說了。李元芳道:“魯先生,一切就交給你了。”魯成點頭。
話音未落,下麵的祭壇中亂了起來,一隊隊護壇衛隊在紫衣首領的帶領下衝上祭壇。
首領氣急敗壞地喊道:“快、快進去,命令總消息室啟動所有機關,封閉入口,絕不能讓官軍進入總壇!其他人隨我嚴守祭壇!”衛隊高聲答“是”,迅速地行動起來。
李元芳倒吸了一口涼氣,身旁的魯成急道:“怎麼辦?”李元芳道:“肯定是大人率軍在陀羅地發動了攻擊!”
小梅急了:“一旦狄大人進入陀羅鎮中,遇到機關,那、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李元芳道:“不能再等了,動手!”魯成吃驚道:“可是下麵有上百名護壇衛隊呀!”
李元芳鋼牙一咬,縱身而起,從數丈高的洞口疾躍而出;身後,小梅大喝一聲隨後而去。
李元芳和小梅猶如飛將軍從天而降,紫衣首領大驚失色,狂叫著率護壇衛隊一擁而上。
李元芳掌中鏈子鋼刀挽起一道匹銀練,霎時間幾名紫衣人號叫著飛了出去。小梅掌中一對雙刀如毒蛇出穴,指東打西,轉眼之間,十幾名的護壇衛隊便倒在二人的手下。
然而,護壇衛隊多達上百人,在紫衣首領的率領下將李元芳和小梅圍在當中。二人大呼酣戰。猛地平地一聲轟鳴,地麵震動起來。
李元芳扭過頭來:“不好,機關啟動了!小梅,要快!”小梅點了點頭,掌中雙刀砍倒了兩名衝上前來的紫衣人。
與此同時,山穴中,楊方、仁闊在魯成的引領下率數十名軍士飛奔著向前。
山穴石室裡,蕭清芳像熱鍋上的螞蟻,不停地轉著圈。一名紫衣人衝進門來,氣急敗壞地喊道:“大姐,不好了!李元芳率人攻入祭壇,正與護壇衛隊展開激戰!”
蕭清芳一聲驚叫:“什麼?他、他真的沒有死!”紫衣人急促地道:“大姐,快想想辦法吧,衛隊怕是頂不住了!”
蕭清芳大聲吼道:“洞穴中機關密布,李元芳怎麼能夠走到祭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紫衣人嚇得連連後退。
蕭清芳猛地轉過身來,一字一頓道:“我們還有一張王牌!跟我來。”一隊紫衣人跟在蕭清芳的後麵朝山穴石牢走去,其中,跟在最後麵的一名紫衣人的鬥篷拉的很低,看不清麵容。
山穴石牢中,如燕和虺文忠靜靜地坐著。良久,如燕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真是度日如年呀,這樣還不如死了的痛快。”
虺文忠笑了笑:“你放心吧,我了解蕭清芳,她是不會讓我們這麼輕易死掉的。”
如燕點了點頭:“是呀,我是她一手帶大,從小就有幸親眼目睹了她所有的酷刑。我已經做好了準備。”
虺文忠道:“我曾經給自己設計了無數種死法,可從沒想到過,竟會這樣毫無還手之力地被人殺掉,而且,還連累了好朋友。對於我來說,這也真算得上是個天大的笑話了。”
如燕苦笑道:“我何嘗不是如此。當我和元芳相愛以後,我發誓世上沒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將我們分開,就是死也要死在一處。可是現在,他卻先去了……”她哽咽了。
虺文忠長歎一聲,不知該說些什麼來寬慰如燕。忽然牢外響起了腳步聲,如燕微笑道:“這廝來了!”
話音未落,蕭清芳率人出現在牢門前,皮笑肉不笑地道:“怎麼樣,睡得好嗎?”
如燕笑了笑:“不勞掛懷,要乾什麼就直接點兒,少來這套假惺惺!”
蕭清芳道:“何必如此敵意呢?你的心裡一定非常掛念李元芳吧?”
如燕抬起頭來,望著蕭清芳,許久,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你的臉色告訴我,現在你的心裡很焦慮。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李元芳一定還活著,而且,給你造成了很大的麻煩。”
蕭清芳暗暗詫異。她輕輕咳嗽了一聲:“你的確很聰明。是的,他還沒有死,而且,現在就在總壇!”
如燕驚喜交集,嘴唇有些顫抖了。虺文忠一臉驚詫之色,輕輕地吐了口氣。如燕望著蕭清芳一字一句地道:“我早就說過,你永遠也殺不了他。李元芳沒有死,那就證明你的死期就要到了!”
蕭清芳冷笑一聲:“隻要有你在,我想李元芳很快就會死掉的!”
如燕一愣。蕭清芳衝後麵的紫衣人一擺手:“把他們帶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