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煜沉默了，他看出甄珍眼中的認真，她不是在開玩笑。
他從來沒有任何時候，像此刻這樣不安。
這樣的甄珍，讓他覺得，隨時都可能離他而去。
他沒有馬上回答，甄珍明顯誤會了他的意思。
她咬緊唇，心臟一縮一縮的疼，眼淚都快出來了。
最後隻慢慢低下頭，“我明白了……”
秦煜皺緊眉，她明白什麼了？
“珍寶？”
他去拉她的手，甄珍又一次避開了他。
秦煜徹底沉了眉，一把將她的手腕拉住，甄珍掙紮一下，他厲聲道：“躲什麼？”
“你凶什麼？”
甄珍脾氣也上來了，他都這樣對她了，還不讓她躲，混蛋！
她猛的用力，一把甩開他，“秦煜，我討厭你！”
吼完，轉身回臥室，“砰”一聲關上了臥室門！
秦煜：“……”
怔然過後，他轉眸看向月淩煬，“我是讓你來給我添堵的？”
語氣很淡，很平靜，了解他的月淩煬卻聽出了其中的冷酷。
他握拳抵唇低咳一聲，卻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是你自己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跟我有什麼關係？”
秦煜：“……”
他深吸氣，揉了揉眉心。
月淩煬挑眉，看了眼甄珍緊閉的臥室門，“不過她問的問題，我也很想知道。”
秦煜眉心更緊，“你覺得，我是會怕的人？”
不管甄珍是人是鬼，他也不可能會害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