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煜正和梁璟奕發消息，甄珍突然的舉動讓他的動作停了下來。
那邊孟宸和燕懷笙還在說話，秦煜轉眸看甄珍一眼，低聲問，“怎麼了？”
甄珍撇了撇嘴，搖頭，“沒什麼。”
秦煜想了想，“是不是無聊了？他們應該很快就談好了，你乖乖再坐一會兒，嗯？”
甄珍皺眉看了眼他的手機界麵，雖然沒看清內容，也看得出他應該有正事，否則以他的性子，怎麼可能耐著脾氣打字發消息。
她隻能“哦”了一聲，又乖乖的鬆開了他的手。
秦煜揉了揉她的腦袋，輕笑，“乖。”
甄珍自己倒是習慣了秦煜這樣的舉動和語氣，也沒覺得有什麼，重新坐直身，隻是依然離得秦煜很近。
可秦煜這個笑和動作落到那兩個服務生眼中，便如同見到了新大陸。
媽媽呀，秦總裁果然如網上說的是個妹控！
剛才她們還在想這麼冷清的人要是溫柔起來會是什麼樣，他就給她們當場表演了一個摸頭殺。
還有那個寵溺的笑，簡直要化了她們早就已經不多的少女心，如果那個笑是對著她們笑的那該多好啊。
她們心臟砰砰跳，恨不得現在就衝到秦煜麵前求愛撫。
甄珍皺眉掃了兩人一眼，又忍不住瞪向燕懷笙，隻是瞪著瞪著就越發覺得這個男人很眼熟，偏偏想不起是在哪裡見過？
燕懷笙和孟宸正在說周蓉蓉的案子。
孟宸自然不會傻到說是秦煜讓人黑了他們的監控查出來的。
隻說警方從周蓉蓉一個同學那裡得知，她那天晚上有來過皇朝上了9樓。
燕懷笙便回憶了一下，那天晚上招待的人正好是從北陽來的燕家人，是他本家，他倒是印象很深刻。
當然，做為一個良好市民，燕懷笙也是很願意配合警方工作的，所以很爽快的就將那天晚上的事說了一遍。
其實也很簡單，因為他隻需要說周蓉蓉的那部分。
周蓉蓉進包廂的時候他就坐在他現在坐的位置，當時也就是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下，有印象是因為她當時穿著一身高中製服。
當然，那個時候他也沒真以為周蓉蓉是個高中生，隻以為是誰在玩製服誘惑，這種事在他們這些人眼中都是很尋常的。
他多看了兩眼，也隻是感歎這些人的惡趣味。
不過當時他想，那姑娘也的確挺顯年輕的，穿著高中製服倒是一點也不違和。
而周蓉蓉進了包廂之後就坐到了角落，在她坐過去的時候角落是沒有其他人的。
再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就不知道了，畢竟他隻是來露個麵，沒坐多久也就走了，而周蓉蓉是什麼時候走的，走的時候又是什
麼樣子他完全不知。
孟宸聽得皺眉，“既然是招待燕家人，那包廂裡都是燕家人嗎？”
“當然不是。”
燕懷笙勾了下唇，“燕家從北陽過來是談生意的，當時在包廂裡有很多公司的老板和董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