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耽誤的事太多,如果是一般的會議他都是能推遲就推遲,能讓秘書去就讓秘書去,可明天的股東大會是必須出席的。
甄珍也明白他工作忙,隻是道:“我自己去就好了,明天就周五了,再拖到下周又是好幾天啊……”
他們現在最寶貴的就是時間,一直拖下去誰知道又會死幾個人?
秦煜卻直接拒絕,“不行。”
現在他恨不得把甄珍24小時栓在身上,怎麼可能會讓她獨自去學校?
甄珍不甘心,起身走到書桌前,“我隻想回去看看。我總覺得這件案子的突破點或許會在學校,可我們現在的方向好像偏了很多
……你就讓我去學校看看好不好?”
畢竟,顧曉和陳茜,都是在學校裡死的。
她還想當麵和沐珊珊聊一聊。
秦煜眉心沉沉的看著她,“突破點到底在哪裡隻要凶手出來就知道了,不需要你去冒險。”
“我隻是去學校而已,怎麼能叫冒險呢?而且我的身手也不弱啊。”
“在我這裡,隻要是對你的人生安全有任何一絲威脅的事,都是冒險!”
她的身手是不弱,對付普通人綽綽有餘,可萬一背後的人不普通呢?
就像上次在黃粱工廠裡時那個青衣道士,那道士分明就不是個普通人。
連他都承認,自己不是那道士的對手,當時還要靠甄珍來救他。
可現在不是在工廠裡,甄珍也已經恢複了正常,白無常不能對人動手,再遇到那種人的話,她要靠什麼自救?
秦煜完全是一副不容商量的語氣,就好像讓她去學校就是對她的人生安全有威脅一樣。
甄珍牙根發癢,“那是不是如果背後的人一直找不到,我就隻能跟在你身邊啊?”
秦煜看著她沒有說話,意思卻分明。
甄珍“哼”了一聲,“那你怎麼晚上睡覺的時候要和我分開呢,晚上時間那麼長才是最危險的吧,你該一直陪著我啊。”
秦煜皺眉,“珍寶,這不是一回事。”
甄珍氣鼓鼓的瞪著他,“怎麼就不是一回事了?你簡直就是暴君,一點人生自由都不給,那我跟那個什麼孟展良住在那個碉堡裡
有什麼區彆啊?”
秦煜的眸色驟然幽深,就連聲音都幽沉了幾分,“你覺得沒區彆?”
甄珍呼吸一緊,他好像生氣了?
她眼珠子一轉,繞過書桌到秦煜跟前,在他身前蹲下抱住他的雙腿將腦袋放在他腿上蹭,開始撒嬌,“哥,哥哥,秦煜……你就
讓我去吧……”
秦煜喉頭一動,腿上被她蹭得酥酥麻麻的。
想要把腿抽開,她卻抱得更緊,像隻求寵愛的小貓兒不斷蹭啊蹭的,聲音放的更軟更糯,“我不會有事的,要不你找其他人陪著
我?哥哥,求你了……求求你了……”
秦煜的身體已經繃得有些緊。
這丫頭知不知道她在做什麼,哪裡都能蹭嗎?
他閉了閉眼,沉聲道:“珍寶,彆撒嬌。”
甄珍抬頭,“真不答應?”
秦煜垂眸看她,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