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瓶子的時候甄珍就已經想到了,這裡麵應該就是晚晚的血。
果然,晚晚道:“這瓶子裡是我的血,如果真有危險的時候,說不定可以幫到你們。”
甄珍也沒客氣,接過來,仔細看了看,倒是對這個瓶子更好奇,“這瓶子竟然連你的血都不怕?”
什麼材質的?
晚晚卻隻是輕笑了下,“這瓶子是我從小隨身攜帶的,真正的百毒不侵。”
她一笑,甄珍就愣了愣,美人笑起來真的是太迷人。
她忍不住又道:“以後也多笑笑吧,彆把日子過得跟苦情劇似的。”
晚晚輕輕點頭,“好。”
以後,有阿梁在身邊,就算身處十八層地獄,她也不怕不苦了。
甄珍想了下,“你放心,等我以後有機會去地府,我就跟那閻君說說,讓他給你們減減刑,讓你們早日去投胎。”
到底也不過是兩個一直在被人利用的可憐人罷了,愛得那麼苦,總還是要給他們點希望的。
旁邊的黑無常麵無表情,小白默默翻了個白眼,她把這事兒說得也太簡單了吧。
不過他們也沒就這件事說什麼,反正最後到底是如何,還得閻君說了算。
小白隻是道:“好了,你們也彆演什麼生離死彆的苦情戲了,還是早些進去隱村吧。”
甄珍看它,“晚晚她馬上就要去地府了,怎麼不是生離死彆?”
小白:“……”
你總是最有道理,我總是無言以對。
黑無常摸摸它的頭,用眼神示意它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