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甄珍再次迷迷糊糊醒來時,天光大亮,秦煜已經不在身邊。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隻覺得渾身酸軟得像是被人狠狠蹂虐過似的。
盯著床頂發呆了好久,等意識慢慢清明,她就想起來了,她的確被人狠狠蹂虐過了。
不過,好像是她先招惹他的,而且中間也是她各種糾纏著他不讓他走的,直到最後她實在沒力氣了徹底昏迷過去。
唔……
甄珍抬起發酸的手捂了捂自己的臉,燒已經退了,可她還是覺得臉頰發燙。
一想到之前那些畫麵,她就有種想找坑把自己埋進去再也不要見人的感覺。
簡直,太丟人了。
她絕對不會承認那個那麼色的人是她自己。
肯定是他給她下了什麼蠱,才讓她連臉都不要了。
正糾結著,忽然聽到了腳步聲。
她一僵,慌忙拉起棉被直接將頭和臉全都蓋住。
反正她也沒臉見人了。
進來的果然是秦煜,手裡端著碗藥。
見棉被已經遮住了她的頭臉,便知道她已經醒了。
他笑了笑,走過去把碗放在床邊,坐下拉了拉被子,“捂著做什麼,小心出不了氣。”
輕輕拉了一下,沒拉開。
他皺眉,用了些力氣。
被子被他扯開,露出一張紅紅的小臉。
甄珍咬緊唇,眼含秋水的望著他,望得他心頭發癢,下意識就想到了昨日她纏人的模樣。
秦煜喉頭滾動,俯身拿唇貼了貼她的額頭,見她沒有發燒才放下心來,然後便忍不住在她耳邊戲弄一句,“這麼看著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