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煜笑笑,摸摸她的頭,“你想說什麼?”
甄珍看向那朵彼岸花,沉默片刻,有些迷茫,“你說,她當初,為什麼要那麼做呢?”
秦煜低歎,“人這一生,有很多無能為力。珍寶,不是每個人,都能肆意活著。”
玄音的身份,他們暫時不知道,可想來,應該是皇室中人。
她所背負的很多,特彆是在家國子民受到威脅,甚至國破家亡時。
她的人生,不止有情愛。
甄珍茫然的看向秦煜,“你這麼了解她?”
秦煜無奈,“那你說呢,是這樣嗎?”
甄珍咬唇,“也許吧。”
也許在玄音看來,她的國家,她的子民,比燕決更重要。
“那你,真的不怪我嗎?”
這才是她最擔心的,就像陳璟說的,他看到她那樣的一麵,會不會怪她,甚至開始不信任她?
秦煜揉揉她的頭發,“傻瓜,你不是她,我也不是燕決,我為什麼要怪你?”
甄珍低頭,雖然她也不想承認,可明明,就是轉世。
“何況,就算玄音設下了局,那他也是心甘情願去的。這說明,他理解她,也願意原諒她。”
既然是甘願,又何談責怪。
甄珍抬眸看他,他目光深深,語氣低沉,“換做是我,我也心甘情願。”
心甘情願,為她做任何事。
甄珍目光一晃,眼眶忽然又有些酸,秦煜笑笑,“珍寶,你忘了嗎,我早就把我的命,交到你的手中了。”
所以,就算她要他的命,他也毫無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