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蘇卿卿拉了他一下,讓他回神過來,看著前麵的人選擇無視。
“白師兄,卿卿呢?”時逸軒說話同時看了一眼他旁邊這個不起眼的男人。
“病了。”白於承麵無表情地回答。
“你以為我會相信嗎?”時逸軒咬牙切齒地說,“彆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要是卿卿有什麼事,我一定找你好·好·聊·聊!”
最後那幾個字他慢慢說出來,有種恨不得把對方咬死的感覺。
“不用管他。”蘇卿卿小聲說,“到時候我會隨便找個理由告訴他。”
那怕他是重生的,知道何秋慕耍心機,也不一定知道她身邊還有一個能讓她變成這樣,這麼厲害的人。
少一個人知道,減少風險才是明智的做法。
“嘶……。”蘇卿卿倒抽一口涼氣,又來了,已經蔓延到手肘往上一隻手指的位置了。
“很痛嗎!”白於承聽到她的聲音,便轉頭看她,眼眸裡全是毫不掩飾的關心和緊張。
可惜她被痛覺支配,自然是看不到他這副樣子,她儘量不讓多餘表情流露在臉上,不然很容易引起彆人注意,右手放在大腿上。
“看何秋慕,彆看我!”蘇卿卿說。
白於承不放心她,但還是聽她的話盯住武鬥場上那個醜女人,“我一會兒還是給你施針吧,不許拒絕。”
蘇卿卿瞥了他一眼,沒說什麼,此時她腦子有點空,單單是痛覺已經讓她無法思考,更不用說白於承的話中有多種含意。
場上,跟何秋慕對上的是一名劍閣的弟子,但她既然能當上親傳弟子肯定有幾把刷子,果不其然,她開始就直接用藥,儘管對方有所防範還是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