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想白於承手裡染上這麼多鮮血,儘量替他減少仇家。
他們直接呆在這裡,讓煊衛躺在一邊。
藥效過去,她的手又開始痛,已經蔓延到了肩膀上,白於承讓她靠著他她沒有拒絕,因為她已經不想說話了。
不論白於承跟她說什麼,她都沒有回他。
因為昨天晚上沒有睡覺,她已經很困了,所以一到空檔期,她就睡著了。
白於承讓她躺在他懷裡,想要讓她睡舒服點。
煊衛見狀,開口“我………”有話要說!
後麵四個字還沒有說出來,就被白於承禁言了,他用嘴型無聲告訴他:“想死?”
煊衛猛地搖頭,搖得像個撥浪鼓一樣。
他無聲用嘴型告訴他,“如果我解了她的詛咒能放我一條活路嗎?”
白於承挑眉,“等她沒事再說。”
煊衛了然,他是喜歡他懷裡的人,隻要向那女人求情就能活下去。
……
直到了晚上,蘇卿卿的手,從本來的四根手指蔓延到了脖子,她已經受不了,現在連吞口水這麼簡單的動作做起來也很困難。
“現在可以了吧!”她看著煊衛說道。
“可以了可以了。”煊衛立刻換上一副狗腿子的模樣,隻為討好眼前的女人,為自己爭取生機。
“我事先叫他畫了陣,你走到陣上還有把一滴血滴到陣中央即可。”白於承詳細地說,把針遞給她,“把手指戳破可能會有點痛,忍一下就好。”
煊衛嘴角一抽,隻是把手指戳破滴血還怕人家會痛,那她現在生不如死,他肯定恨不得馬上把他這個罪魁禍首弄死。
想到這個事實,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蘇卿卿把手指戳破,把血滴到陣中央後,煊衛跟著把手心劃破,滿滿的鮮血從那道大口子裡溢出,不到一會兒他的臉發白。
他從懷裡掏出了一個藥瓶,從裡麵倒出一顆香氣濃鬱的藥丹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