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卿卿呆滯地看著眼前窩在軟墊上銀白色的狐狸,牠似是聽到聲音,便睜開一隻眼看,看到是他們後,又放心繼續睡。
蘇卿卿試探地問道:“你是令狐安白?”
令狐安白納悶地說:“你們怎麼來了?”
他總是在最狼狽的時候,見到她。
第一次,他被令狐訣罰不能出外,而她被他的屬下捉來。
第二次,他被罰逃出來剛好遇到她,神使鬼差的竟然走去幫她了。
第三次,即現在本來被冤枉被罰的他,現在更是連人型都維持不了,若不是有人要求見他,也不會把他暫時放出來。
但沒想到居然是她,現在她幫了他,難道是因為他幫過她?
現在舊傷加上新傷,他怕是要很久才能回複正常狀態。
令狐安白銀眸瞥了眼白於承,他不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事,但蘇卿卿這女人居然跟傷害過自己的人交好,腦子被驢踢走了吧?
白於承感到一絲危機感,立刻把蘇卿卿拉到懷裡,摟著她的腰宣示主權。
蘇卿卿:“……”
她暗戳戳地用力掐他的腰,白於承看著她,輕笑了一聲,她就在他懷裡,誰也搶不走。
“我有事來這裡,順便來探望一下。”蘇卿卿拉著白於承坐到令狐安白對麵,再緩緩開口,“也許跟你被冤枉一事有關。”
令狐安白聞言,耳朵動了動,抬頭看她,“你們知道發生什麼事?”
“我聽你的屬下說了鮫人族到來的事,還有你被冤枉的事,這事我也占一半的原因,如果你沒有幫忙,你就不會受傷,也不會被誤會。”蘇卿卿麵露歉意,語氣真誠地說,可是若他沒有幫她,她也許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