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曉晴此時看到賀織音就像老鼠看到貓一樣,與她的爭執一直都是落敗下風,導致她再也不敢過來找她的麻煩。
直接收拾東西,灰溜溜回家了。
自從鐘曉晴離開後,賀織音心情大好,喜上眉梢,一掃前麵的那些壞心情,重新開始開店做生意。
不過就算是重新開始,但顧客也流失得比較嚴重,生意大不如前。
但她覺得一個腳步一個腳步慢慢來也是蠻好的,便不在意這些,可是她自己不在意,卻有一些喜歡看她笑話的人找上門來。
“喲!這不是那個整天跟婆婆吵架,又不孝順的女人嗎?怎麼還有臉在這兒開店呢?晦氣。”
“就是,淨在這兒惡心人,能不能把這個女人給我轟走啊?看了怪惡心的。”
“哎!你也彆說了,誰叫人家厲害呢?臉皮隻要夠厚,那麼你想轟走彆人都不行,明白嗎?”
“還是你說得對,我們吃虧就吃虧在臉皮太薄了。”
“儘給我說大實話,以後可彆說了,不然彆人還會覺得我們大家夥沒什麼素質呢。”
四五個女人聚集在賀織音店門口,一直對著她指指點點,說話彆提有多難聽。
賀織音原本還想就這麼算了,沒必要跟這群老阿姨一般見識,可這樣卻嚴重影響到了自己做生意,引得一些不知原因的顧客也帶著有色眼鏡看她。
她頓時不乾了,插著腰,冷冷看著這些毒舌婦道:“你們說夠了沒?不說話是不是會死?”
“你這怎麼說話的?怎麼一個勁兒咒人死呢?”其中一個中年婦女一聽頓時不乾了,眉頭緊皺。
賀織音笑了笑,不以為然道:“怎麼?發什麼火啊,你們在我店門口鬨事,這跟詛咒我爹媽死了似乎也沒什麼區彆,對吧?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這句話你們沒聽過?”
“你這女的說話真的太歹毒了,難怪你婆婆都被你給氣回家了,活該,早晚你男人得拋棄你跑了。”中年女人指著賀織音鼻子大罵道。
賀織音冷笑一聲,“是嗎?我怎麼覺得你晚年會比我還要淒慘呢?”
“你這女人,一點教養也沒有。”另一個老阿姨見同伴落下風,立刻幫她懟道。
賀織音不禁搖搖頭,感慨現在這幫阿姨怎麼一個個精神氣這麼好?竟然還有空來這兒找她麻煩。
隨後冷聲道:“行了,你們愛到哪裡罵就去哪裡罵,反正不能妨礙我做生意。”
“就你這黑心東西,還是彆做生意了,做了也怕毒死人。”
中年女人沆瀣一氣,怒聲說道。
“怎麼著?你們是吃過我買的東西還是道聽途說啊?你們信不信我現在報警啊?誹謗罪可是很嚴重的。”
賀織音手中的架子往外一揮,冷冷道。
她實在是沒想到這些老女人一個個這麼難纏,隻能最後搬出法律了,不然她也不想用這種方法,她是個做生意的,最討厭的就是把事情鬨大了。
而聽到賀織音說要報警的這些女人頓時一個個怕得縮起了脖子,退後了好幾米,不敢招惹賀織音。
賀織音頓時冷笑一聲,這幫女人真的是不識好歹,非得說話難聽了,她們才會當真。
此時中年女人們依舊在幾米遠不斷地議論著賀織音,可她見這幫人目前妨礙不到自己生意了,也隨便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