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鐘曉晴壓根不知道自己寶貝兒子心底在想些什麼。
拉著他往一旁坐下,又苦口婆心道:“兒子,你就放棄那個賀織音吧,那種女人就天生不安分,你明白嗎?她就是個害人精,你跟她在一起是沒好日子過得。”
“媽,我們能不聊這些嗎?”洛潯州揉了揉眉心,臉色很是不耐煩。
雖然鐘曉晴是大富人家的女兒,但是一提起賀織音來,壞話就像滔滔不絕的江水一樣。
說都說不完。
“難道我說錯了?那個女人有什麼好的?長得一副賤樣,還整天拋頭露麵的,你看哪個女人像她一樣了?”鐘曉晴越說越起勁,根本不把洛潯州的話當一回事。
就在這時,一個中年女人插著腰站在她麵前,一臉凶神惡煞看著她問道:“你在說誰呢?有本事再給我說一遍。”
“你誰啊?我願意說誰就說誰,你管得著嗎?”鐘曉晴立刻站起身怒懟道。
洛潯州一看李婆子竟然走過來了,還把鐘曉晴說的話都聽見了,一下子整個人尷尬得很,沒想到自己媽說人家女兒竟然還被彆人聽到了。
洛潯州立刻推了下鐘曉晴,低語道:“媽,彆說了,這位是織音的母親。”
“什麼?原來她就是那個害人精的媽啊!”
哪知,鐘曉晴一點也沒有收斂,反倒是更加肆無忌憚,直接走到李婆子麵前,嘲諷道:“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你這媽當的不著地,連生的女兒都是個賤種,惡心的要死。”
“你說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李婆子一聽,氣得火冒三丈,她雖然不喜歡自己那個女兒,但說到底也是自己肚皮裡蹦出來的,哪能讓人給罵了?
就算她再不喜歡這個女兒,可她也是自己親骨肉,不能讓任何人貶低她。
“切!我就罵怎麼樣?你那個女兒簡直就是個狐狸精,一天到晚勾引我兒子,就她那倒黴樣,配嗎?賤人一個,早點給我去死。”
鐘曉晴一點也沒在怕的,立刻又罵了起來。
李婆子的憤怒值不斷在飆升,刹那間,怒吼道:“我撕爛你的爛嘴,他奶奶的,真是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都想開染坊了是吧?”
說著,李婆子立刻一巴掌扇到了鐘曉晴的臉上。
刹那間,一道深紅色的巴掌印出現在她臉上,並且她臉高高腫起一大塊,看著極其嚇人。
鐘曉晴一下子怒火被點好,捂著臉,憤恨看著李婆子道:“你個死老太婆,竟然敢打我,誰給你的臉?我要弄死你。”
說著,直接抓著李婆子的雙肩,打算把她絆倒在地,可李婆子到底是莊稼地裡整體乾活的,力氣可不小,一下子扳回一成,揪著鐘曉晴的頭發就拚命的往後拽。
洛潯州看到這一幕,一下子驚呆了,一時間不知該怎麼辦?
這時,警察看到這場鬨劇,立刻上前阻攔,“你們倆都多大年紀了?怎麼還打架?大家有話好好說,不然的話,我直接讓你們進看守所待個一晚上。”
這句話的殺傷力無疑是巨大的,一時間,大家都不敢說話了,一個個麵麵相覷,然後立刻分開。
警察總算是鬆了口氣,看向李婆子問道:“你女兒電話號碼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