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麼玩笑呢?你居然拿龍哥跟咱們大哥比,簡直就是想找死吧。”
身後的那個小嘍嘍相貌無比凶狠,甚至連口中說出來這句話到時候都掰了掰手腕,看樣子像是隨時準備要打架一樣。
賀織音看到這樣的場景,頓時心中變得無比冷靜,麵容也看上去毫不為所動。
“其實之前我在這裡做攤子的時候也是聽說過大哥的名諱的,不過隻是一直沒有見過大哥的長相,所以今天才沒認出來。”
賀織音說這句話的時候,甚至語氣還帶了點嘻嘻哈哈,整個人看上去一抹的春光燦爛的樣子。
刀疤男本來就心情不好,甚至整個人的語氣都十分不屑,剛剛將賀織音的攤子掀了之後,此刻麵容之上的刀疤更加顯得凶狠無比。
“少跟我來這一套,把錢給我交出來。”
賀織音望著麵前一臉狠勁的刀疤男,此刻心裡麵自然也是糾結萬分。
自己雖然如今身上也有些許資產,可是這也不代表就這樣讓刀疤男給誆了去。
一旁的客人們見到如此的景象,自然也是害怕得渾身顫抖。
“天呐,這臭豆腐的攤子怎麼每次都遭上這樣的事情,我說這些人就是在咱們這兒當地頭龍當慣了。”
那些客人們低語著,討論著這件事情,但是渾身卻訴說著他們的顫抖,根本不敢上前幫忙。
“要不咱們還是先走吧,他們現在這個情況也太危險了。”
一個滿臉糾結的婦女,此刻懷中還抱著一個孩子,語氣十分焦急地對著一旁的男人說。
男人此時此刻也有些害怕,甚至恐懼早已浮現在了他的麵容之上,隨即,他就拉著自己的妻兒開始向外跑去。
周圍的客人們自然也是見到這樣的場景,不敢逗留,於是紛紛就逃去了。
剛剛還熱鬨無比的大街上,此刻,更是彰顯著一種無比寂靜的喧囂,賀織音就這樣靜靜地站在攤位上,身姿挺拔,渾身透露一種怡然不動的沉著氣質。
“問這乾什麼?沒聽見,我們大哥剛剛說的話嗎?還不快,趕緊把錢交出來,隻要你把最近這一個月的收入都交給我們,我們就放過你。”
賀織音聽到此話之後,頓時心中一驚,麵前的這個人,簡直就是獅子大開口,一個月的收益就這樣交給他們,那自己豈不是白乾?
賀織音麵露糾結,沉思著是否現在要找個機會就這樣逃走,可是望著麵前的一地狼藉,心中卻無比無奈。
“大哥,咱們都是做小本生意的,也沒必要如此,趕儘殺絕吧,到時候每個月我都會先交保護費的。”
賀織音說完此話之後,頓時走到了刀疤男的麵前,整個人的氣場雖說不得上霸氣,但也算是不卑不亢。
刀疤男卻絲毫不為所動,隨即轉身便坐到了剛剛的凳子上,整個人還無比猖狂地踢了一下撒在地上的臭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