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8章 眼紅了(1 / 2)

{ } 無彈窗 “既然側福晉開口了,達春你十五後就入府行走吧。”四爺也樂得提拔一個鈕鈷祿家的人,以後也可以作為蘭琴的臂膀。她一個人孤身在後宅,自己即便護著她,仍舊擋不住來自四麵八方的暗算。如今提拔了她的親哥哥做了內閣侍讀,現在再提拔一個機靈點油滑一點的兄弟,也可以幫到她了。

楊氏見這突然上門來的堂親都得到了蘭琴的蔭蔽,心裡就越發不是滋味了。

達春的功夫茶表演完了,四爺與蘭琴俱都端起一杯品茗,果真是滿口留香,餘味綿綿,仿佛真的站在滿山茶葉的山上,山風扶來,將心底所有的煩心事都吹跑了一般的暢快。

午膳用畢,安佳氏很有眼力勁地吩咐了丫頭去跟蘭琴說,讓四貝勒爺隨著蘭琴去她的屋子裡無休,自然是當四貝勒來時,淩柱就吩咐過安佳氏派人去重新打掃了一遍後又換上了新的被褥枕頭的。

馨怡本就和淑惠談得來,自然是拉著她去了自己的閨房說悄悄話了。

楊氏帶著自己的兒子們恨恨地離開了。張氏王氏自然都退下去了,她們本來就是陪客,儘了自己的本分後,自然就乖覺地回自己屋裡去了。

石氏與錚也告退了,大過年的,忙前忙後照顧人,真的是很累,特彆是石氏,被安佳氏幾次提及沒有孩子的事情,心裡頭也是委屈的。

最後隻剩下小安佳氏,她見眾人都走了,便拉住安佳氏的手道:“姐姐,秀珠這孩子很仰慕側福晉,能否讓她也留下來,跟馨怡她們做個伴兒?”

安佳氏不解地說:“你們家裡不是請了教養嬤嬤的,我都還沒有給馨怡淑惠請,到時候是去跟著側福晉去府裡頭學學。”

安佳氏按下心頭的驚喜,拉著自己的閨女的手道:“姐姐,你看看這丫頭,聰明活潑又漂亮。說實話,我和你妹夫就指望著她能入了哪個宗師皇子的後宅,也做個格格。”

安佳氏心頭一驚,她沒想到妹妹還真願意讓自己女兒做妾侍,要是自己還是不願意的。

“妹妹何須擔心太多,我看秀珠不錯,不是馬上就要選秀了,少峰兄又是鴻臚寺少卿,家事清白得很,入選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淩柱敷衍著說。他心裡明白小安佳氏不過是眼熱蘭琴的得寵,便也想將自己的閨女送進去選秀。

“姐夫也知道,我們秀珠乃是漢軍旗,肯定是不如滿軍旗的。如果三姐兒能幫襯幫襯,我們秀珠的可能性就大一些。姐姐,姐夫,你們看能否讓三姐兒也將秀珠一起帶入府裡學規矩?”小安佳氏厚著臉皮道。

安佳氏是個沒什麼主見的人,唯獨對自己的兒女上,她還是有些想法的,其他人的事情則是能幫就幫的態度,見自己妹妹都開了口,再說蘭琴剛剛也又讓淑惠也一同進去了,再多加一個也無所謂的。

“這要去問問琴兒。妹妹,要不然你就帶著秀珠先回去吧,我問問她,再回話你吧。”安佳氏雖然並不很精刮,看著淩柱的神色,好像是不大願意的,隻好依著他推辭道。

小安佳氏見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也不好再厚著臉皮多說什麼,便帶著秀珠跟淩柱夫婦又說了幾句話後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你剛才的話總算是個活話,過幾日乾脆就派人去跟你妹妹說琴兒不予就行了,我看都不必跟她說去。”淩柱皺眉道。

“為何,你的遠房堂兄弟的女兒都能照應,秀珠到底是我的親外甥女,怎麼就不能照顧照顧?”安佳氏雖然知道妹妹是來找後門的,但是卻不喜淩柱對她娘家人的薄待。

“你看不出來麼,秀珠那丫頭今日盯著四貝勒爺看個不停,這丫頭心思可大著呢。你要是將她送進四貝勒府,指不定給你女兒帶來個禍患呢。”淩柱從四貝勒一進府,就時刻留意著他身邊的人,自然也留意到陳秀珠在家宴上那流連在四爺臉上的目光。

安佳氏一驚,下意識地想了想陳秀珠所說的那句話,好似的確有些嫉妒蘭琴的得寵,

再說蘭琴領著四爺來到了自己的閨房,丫頭們都很識趣地退到了門外。屋內已經燒了火盆子,屋子裡的擺設也好像換了一些新東西進來,再看看床鋪,俱都是簇新的。

四爺從身後抱住蘭琴,一股男性的氣息直衝了上來,充盈著蘭琴的鼻端。

“你涼了爺幾天了,今日當著你親眷的麵兒,爺可是給足了你麵子了。還不肯伺候爺?”四爺霸道地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

蘭琴心裡小小地抵觸了一下下,仍舊不悅地說:“爺做的這些不都是該做的麼,作為男人,在外人跟前自然要護著自己的女人啦。”

四爺一下子扳過蘭琴,盯著她的眼眸道:“你的小腦袋瓜子裡到底想些什麼,要知道,爺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比如你的表妹陳秀珠,青春妍麗,對爺都拋過來無數媚眼了。可是爺心裡卻就稀罕你呢。”

四爺踹著粗氣道,天知道在蘭琴與他那日說了那番話後,他心裡有多麼在意,多麼害怕失去了她的一顆真心。因為在宮裡頭的那些年,他看得清清楚楚,即便尊貴如佟貴妃對皇阿瑪從一開始的愛慕傾心到後來的服從敬畏,還有自己的親額娘德妃對待康熙,也已經分不清哪些是真情,哪些隻是服從。他不要這樣的女人,他要的就是一個真心對他,傾情對他,能與他說實話,敢於說實話的女人。

“是嗯,表妹天真浪漫,要不要我去求額娘將她直接指給你?可是要等三個月的喲。”蘭琴故意氣呼呼地說道。

“你敢?爺現在就好好收拾你。”四爺忍不住低吼道,突然一下子將蘭琴攔腰抱起,往床鋪那邊去了。

待兩人脫掉衣服後,已經累得滿頭大汗了。四爺憋了幾天,此刻就像久久沒吃過肉的,一下子就吃得有些過了。

蘭琴恨恨地在四爺的肩頭留下了兩個小壓印,這才阻止了他進一步的蹂躪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