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小河關上房門,將點的那份餛飩放在了餐桌上。
她坐了下來,打開外賣的包裝,將那袋熱氣騰騰的湯水,倒進單獨存放餛飩的食品盒中,然後再將調料袋中的紫菜、蝦米和香菜放進了食品盒,一盒香噴噴的餛飩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看著還冒著熱氣的餛飩,讓季小河不禁想起剛才徒步爬上28樓的外賣小哥。
哎!做什麼都不容易啊,一份外賣也就賺3-4塊錢,甚至更少。剛才由於包裝破損,不但這外送的單費沒賺到,反倒搭上了這份外賣的錢,估計這位外賣小哥不知道心裡有多難受了。
季小河感慨著,將麵前的餛飩吃的一乾二淨,甚至將食品盒中的湯水都喝光了。這也算是對那位外賣小哥的敬意吧,畢竟人家送給自己的這份餛飩有多麼的不容易。雖然說自己已經被撐得夠嗆,但是總不能辜負了人家這份心意啊。
就當最後一口湯水進入到她的嘴裡的時候,臥室中再次響起了那首貝多芬的第五鋼琴協奏曲。
來電了……
季小河手裡還端著食品盒,嘴裡發出一句哀怨:“外賣小哥啊,看來這電就是給你停的啊!你可真是太不走運了!”將食品盒放在桌子上,這也許就是天意吧。
將吃完的餐盒歸置好,季小河站在臥室的飄窗前,灑落進來的陽光照在她的身上,暖洋洋的。愜意地伸了一個懶腰,看了一下牆上的石英鐘,現在時間還早,外麵的天氣又如此的好,不如出去溜達溜達。
既然決定了外出,那麼就行動起來吧!
季小河簡單滴梳洗打扮了一番,然後穿上那件張碩從法國給自己買的白色薄尼外套,拿起去年過生日媽媽送給自己的那款香奈兒黑色小包,在穿衣鏡前照了照,很滿意的對著鏡子比劃了一個勝利的v字。
出了房門,乘電梯下到一樓,季小河走出了單元的樓門,離老遠就看到一輛黑色的賓利轎車停在了她的跟前。
季小河心裡腹誹道: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啊!
她住的這個小區是有地下停車場的,小區內是禁止行駛車輛的,看著這輛車很是囂張的開進了小區,並且還就停在了自己的麵前,這本身就是對季小河的一種挑釁啊!
季小河想看看,坐在這輛車裡的到底是哪路神仙。
隻見副駕駛的車門打開,從裡麵走下一位穿著黑色西裝的高個男子,男子下了車,迅速地跑到汽車的另外一側,將車子的後門打開,然後將手放到了車門上沿的位置。
接著,從車後門走下一位身穿紅色羊絨大衣的女子,女子的相貌也很是漂亮,下車後稍微整理了一下大衣的下擺,然後直起身體,朝站在單元門口正在看自己的季小河看了一眼。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當女子的目光與季小河相遇時,一股威嚴的感覺讓季小河不自覺地將目光避開了,向彆的方向看去。
之後賓利車的後麵又出現了一輛黑色的奔馳轎車,從裡麵走下三名和之前那名男子穿著相同的人,幾個人來到女子的身後。
“我們走吧。”女子說完,便朝著季小河所在的單元門走來。
季小河現在的位置正好是在單元門的正中,女子想要進入樓內,勢必是要經過季小河所在的位置。
然而季小河站在那裡沒有動,向前邁了一步,正好跟那名女子來了個麵對麵。
女子看了一眼季小河的臉,後麵的那名開車門的男子說話了:“這位小姐,請你讓一讓,讓我們過去。”
季小河身體並沒有動,而是朝後麵的那名男子笑了下,說道:“為什麼是我讓,我在這裡可是先出來的,要讓,也應該是你們讓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