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靜在後麵乾著急,也沒有辦法,隻好跟著他們走下了樓梯。
在走向餐廳的路上,郭鬆林問那榮海:“那叔,這也不是周末,你怎麼就會這邊來了,平時不都是在周末你才會回來這裡嗎?今天這是怎麼了?”
“還不是那個臭丫頭的事兒給鬨的!我今天晚上還有一個重要的飯局,我都給推了!你放心,那丫頭的這點破事,我是找了一大圈人,才把她這件事給平了。你有時間真得幫我好好勸勸她,彆再這麼拙下去!我是真的受不了了。”
一提到那思維,那榮海的腦袋就疼,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上輩子欠著丫頭的。
那榮海的發妻,很早的時候就因病去世了,之後那思維就是他一手帶大的。這些年忙著生意上的事情,對於這個女兒的管教,就沒有顧及得上,這才造成了那思維的人格分裂。
其實在郭鬆林出國前,那思維那時還不是現在這個樣子,那時的那思維還是一個乖乖女的形象。
誰成想過了這麼些年,怎麼就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了呢!這讓郭鬆林也感到很費解的事情。現在就連他,也對這個名義上的妻子,沒有任何的辦法。
那榮海領著郭鬆林和文靜來到了自己家的餐廳裡,整個餐廳的裝修,絲毫不遜色於五星級的大酒樓。
古香古色的裝修風格,讓本來就已經很有情調的室內,又增添了一份清雅彆致。
那榮海本身就是滿族,祖上還都在旗,所以對於吃飯這件事,在家裡還是比較注重養生的。
今天上來的每一道菜,可都算得上滿漢宴席中的精品了。
文靜坐在那裡,看著桌上的山珍野味,雖然知道這都是很難得美味,可是自己就是下不得筷子。
因為文靜不僅僅是一名省台的電台主播,同時她也是一名野生動物保護協會的一員。現在的這一桌子菜,對她而言,那就是在犯罪!
可是現在隻要是每上一道菜,那榮海都用公筷,給文靜布菜,弄的文靜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眼神不住地看向郭鬆林,想是讓他來救救自己。
可是郭鬆林也不知道文靜這另外一層身份,平時兩個人在一起吃飯,還真沒遇到過吃野味的事情。
所以儘管文靜坐在那裡乾著急,郭鬆林也體會不到現在文靜的心境會這麼糾結。
文靜舉著筷子,看著麵前的盤子裡,已經被那榮海夾得快堆成小山的野味,實在是有些忍無可忍、進退兩難了。
“文小姐,你倒是吃啊,這幾個菜要趁熱吃,涼了可就不好吃了。”那榮海笑嗬嗬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