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澤跟胡崇南在外麵說了一陣子,然後又一起回到了茶社中。
兩個人分彆坐了下來,還沒等趙澤說話,那榮海就說道:“怎麼樣,你們哥倆商量的如何了?”
趙澤一聽那榮海這麼說,馬上露出了一副笑臉,說道:“哎呀,那爺可能是誤會了。我剛才是給我老婆打了一個電話,將這個事情給我老婆彙報了一下。
胡六爺是知道我的,我這個人吧有些懼內,什麼事情吧,總要跟我家那位彙報彙報。要是我自己擅自做決定了,回家還指不定鬨成啥樣呢!
嘿嘿嘿,讓那爺見笑了!”趙澤說完,看了一眼胡崇南。
胡崇南沒想到趙澤居然能編出這樣的瞎話來糊弄那爺,也急忙說道:“你說說你,找一個老婆是個母老虎,這又找了一個,還是個母老虎!
你是專挑老虎窩找媳婦啊!啊?那爺,你說說他,可真有他的啊,哈哈哈。”
那榮海聽完了胡崇南這麼說,喝到嘴裡的一口茶,險些忍不住噴了出來,這下可好,居然嗆到嗓子了,一陣劇烈地咳嗽著。
坐在一旁的趙澤,連忙用手拍著那榮海的後背,幫著他順順氣。
忙乎了好一陣子,那榮海才停止了咳嗽,胡崇南連忙又給那榮海倒上了一杯茶。
“那爺沒事吧,趕緊喝口茶壓壓。都怪我,不該在您喝茶時候講笑話。”胡崇南說道。
那榮海接過茶杯,將那杯茶喝了,然後說道:“趙老弟還真是有意思啊!真是看不出,你這麼個大能人,居然在家還懼內,真是讓人感到意外啊。”
趙澤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哎!我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小的時候被父母管著,上學了呢歸老師管,畢業了上班又有領導管,終於做到高管了吧,回家還得聽老婆的。
悲哀啊!真的很悲哀!我這一輩子,估計就是被人管的命了!”
聽著趙澤的悲哀,那榮海笑著說道:“想不到趙老弟,還是這麼幽默的人啊!你說的這些,我們又何嘗沒有經曆呢?
你問問胡六爺,他在家也說了不算的。是吧,胡六爺?”
胡崇南有些難堪地看著那榮海,又用眼睛白了一眼趙澤,說道:“老趙啊,我是看出來了,你是來這裡找茬的,怎麼就喜歡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那爺,咋就先彆逗我了。咱是不是談談接下來的正事了?”
那榮海看向了趙澤,問道:“那趙老弟這次出去請示你夫人,你夫人的意見究竟是如何啊?”
“他老婆可比他厲害多了,那爺你不知道,趙澤的媳婦,現在已經是一個教育集團的東北區區總了。比趙澤可強多了,也不怪的他懼內呢!”胡崇南在那裡接茬道。
“哦,想不到趙老弟的女人也這麼有能耐啊!這可真是一家子人才啊!”那榮海有些感到意外地說道。
“那爺真是過獎了,其實我真的沒有我老婆有能耐。”趙澤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那榮海一看,也不能再深說什麼了,於是把話題扯回來,說道:“那我們的這個項目,趙老弟是答應跟我和胡六爺一起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