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春奎這時是坐在陳書記的旁邊,隔著陳宏正還真夠不到那榮海,於是他從座位上站起來,直接坐到了原來是歐陽建華的位置上,這回就在那榮海的旁邊。
“你咋的啊!這是你自己的酒樓,我可是你的客人,你還想跟我對手咋的?”那榮海用手抱著酒壺說道。
這時候,趙澤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也看到了高春奎和那榮海的這一幕,來到座位上說道。
“高老板既然這麼愛喝酒,那我的這壺酒,就讓給高老板了。”趙澤笑著說道。
高春奎一聽趙澤這麼說,頓時臉上樂開了花:“唉~~~還是趙總夠意思,那我就先謝謝趙總啦!那爺,這回你總沒話說了吧!倒酒吧,趙總的那壺給我了啊!”
那榮海想故意逗一下高春奎,拿著醒酒壺就是不給,然後說道:“你之前用和啤酒的杯子喝我這老酒,你那一杯白酒和這個白酒醒酒壺的分量,應該差不多了。
你都已經喝了七八壺了,再喝兩壺,你都快喝三斤白酒了!我知道高老板你有酒量,可是你也不能這麼喝老酒吧!”
高春奎一聽頓時就急了,說道:“那爺,難道你還舍不得啊!咱就說,你來我這裡,我做的已經算是夠意思了吧?
要是你再因為這一壺酒,跟我打酒官司,可就真的沒啥意思了啊!陳書記,你給評評理,我說的不過分吧?”
陳宏正沒想到高春奎竟然找自己幫腔了,於是笑著對那榮海說道:“那爺,你就彆再逗我們高老板了,他這個人不禁逗的。”
那榮海朝高春奎笑了笑,說道:“既然是陳老弟都幫你說話了,這壺酒就多給你倒一壺。我這可是看在陳老弟的麵子,給你倒的酒,你要好好謝謝我們陳老弟。”
陳宏正知道這是那榮海給自己麵子,所以朝高春奎擺了擺手,說道:“可彆謝我啊!這酒是那爺的酒,要謝,你還是謝謝那爺吧!”
正當高春奎要對那榮海開口說話的時候,一旁的侯昌明不乾了,站起來說道:“那爺,憑啥他可以喝兩壺啊!我不管,我也要喝兩壺,你看著辦吧!”
那榮海一聽侯昌明這麼說,也是很為難。
本來這酒就已經不夠分的了,現在侯昌明又來這麼一出,這可咋整,要不把自己的酒讓給他。
這時,一直都沒有說話的郭鬆林說道:“侯局,我的那壺酒歸您了,您就彆再難為我那叔叔了。”
那位一直都很沉默的國稅局局長馬文亮,這時候也說話了:“我這裡還有一壺酒,我這酒量也不行,要不然都給你們吧!
最近做了一次體檢,大夫跟我說我這血壓有點偏高,讓我少喝酒。正好,我這壺酒還沒怎麼動,要是再分給我一壺,我也整不動啊,就都奉獻給大家了。
能者多勞嘛!侯局和高老板,你們可以儘興喝了。”
剛才還吵吵著就不夠喝的高春奎和侯昌明,這回都高興了起來,尤其是高春奎,一聽到馬文亮這麼說,直接不客氣地將馬文亮桌上的那壺醒酒器拿了過來。
“還是馬局夠意思,以後馬局再來我這裡吃飯,我跟你免單!”高春奎拿著馬文亮的那壺酒,笑著說道。
“我說高老板,一壺酒你就給免單了,你喝了我10壺酒了,拿著給怎麼算呢?”那榮海用手扶了一下自己的金絲邊眼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