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天河地產的內部出現了重大變動嗎?怎麼一點外界消息都沒傳出來啊!
胡崇南坐在沙發上,胡思亂想地抽著煙,沒意識到自己手中的煙,已經被自己抽到了根部。
坐在沙發對麵的錢彙友,一直都沒有打攪胡崇南,當看到胡崇南將那根煙的煙頭,撚滅在煙灰缸的時候。
笑容依舊地說道:“怎麼樣胡六爺,想得如何了?”
胡崇南也朝著錢彙友笑了一下,然後說道:“這樣吧錢總,今天的事情我會回去跟我們那爺說,至於明天那爺有沒有時間,我現在還確定不下來。
你這樣,我先回去,回頭我給你打電話,等我消息吧。”胡崇南從沙發上站起來,就要朝門外走。
“誒!胡六爺彆忙著走啊!我還有話沒有說完呢!”錢彙友急忙站起來說道。
胡崇南停下腳步,回身說道:“哦?錢總還有什麼事情要說嗎?”
“胡六爺,請先坐下,我們坐下說。”錢彙友朝胡崇南示意了一下。
胡崇南狐疑地走回到沙發,坐了下來,不明所以地看著錢彙友。
錢彙友也坐回到沙發上,又拿出了一根煙,遞給了胡崇南,然後自己也點上了一根煙。
胡崇南接過香煙,並沒有點上,而是等著錢彙友發話。
錢彙友將嘴中的煙吐出,又滿臉笑容地對胡崇南說道:“是這樣,我呢,這次約見那爺,完全是我的個人行為,和我們天河地產沒有關係,這一點請胡六爺一定要轉達給那爺。
當然了,今天我送房子給那爺的這件事情,我敢保證還是一直都作數的。另外我聽說那爺正在搞一個老酒的銷售平台,是有這麼回事吧,胡六爺?”
胡崇南想聽錢彙友的下文,沒想到他卻跟自己打聽老酒平台的事情,這都是哪跟哪的事兒啊!怎麼又跑到老酒平台了?
“哦?難道說錢總對我們的老酒平台也感興趣?”胡崇南試探性地問道。
“我也是從彆人那裡聽來的,就是比較好奇而已了。是這樣的,我那裡也存了不少酒,哪天胡六爺如果有空,可以到我家來去瞅瞅。
對於老酒這東西,我也不太懂。所以這方麵的事情,還要請胡六爺也能幫老弟掌掌眼啦!您不是做古董生意的嘛!”錢彙友笑嗬嗬地說道。
胡崇南現在是越來越糊塗,不知道錢彙友這麼繞來繞去的,究竟想要表達什麼,憑他多年識人的經驗,今天錢彙友的表現,讓他很不理解。
可是自己又不能直接去問人家,隻能耐著性子等著錢彙友往下接著說。
“老酒這方麵我也是剛剛才接觸,要說是掌眼這種事,我還真沒有那能耐。不過我們那爺對這個還是比較有話語權的,你要問,可以在和那爺見麵的時候再問。
你也可以那兩瓶你存的酒,給那爺看一看,我隻是這麼建議啊!酒拿不拿要看你自己了。”胡崇南也隻能這麼說了,因為他真不知道錢彙友這是什麼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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