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家斌握著方向盤,一臉怒意地說道:“你說的不錯,其實這方向盤,就是檢驗人品的一個測量器。
我啥樣你應該知道,我就看不慣那種開上了車,就不知道自己是誰的人。好像是整條馬路都是他們家的,這車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
誒誒誒!你看,就說前麵這輛車吧,大家都是一個速度行駛,你再瞅瞅他,非得比彆人慢半拍,也不知道開上馬路來乾啥來了,跟牛車似的。”
吉家斌說著話,找了一個機會,就變道超過了那輛車,還朝那輛車的駕駛室裡看了一眼。
“看著沒,打電話呢!這樣的主,早晚會出事。你就不會帶個藍牙耳機開車啊,非得拿著電話在那兒打,我真是服了!”
趙澤聽著吉家斌在那裡罵罵咧咧的,隻是在那裡笑著,然後看了一眼吉家斌,說道:“看來我還是不能學開車,這萬一哪天你坐我開的車,我還不被你給埋汰死啊!
還是算了吧!我也少給你這樣的人,在馬路上添堵了。”
“你那是給你自己找理由,你就是不想學而已,就憑你這腦瓜,學個車算個啥!這又不是什麼難事,綁個大餅子在方向盤上,狗都能開車!”吉家斌說道。
“滾犢子!你埋汰我連狗都不如唄!”趙澤懟了吉家斌一杵子。
兩個人就這麼一路相互埋汰,不知不覺間已經來到了趙澤單位那所老洋房的跟前。
“你就彆開車進去了,在路邊等我一下,我把筆記本放進去就出來。”趙澤拎起那個裝著筆記本電腦的紙兜,推開車門下了車。
過了不一會兒,趙澤再次上了車,吉家斌腳踩油門,車子繼續駛上了主道。
開著車的吉家斌繼續說道:“誒,你給那癟犢子打個電話,告訴他今晚我們在小四川吃飯,彆回頭再把這犢子給忘了。”
“打什麼電話啊,發個信息不就完了,我看他一天到晚的也確實很忙,就先彆打攪人家工作了。”趙澤說著掏出手機來,給熊向民發了一條信息出去。
看到趙澤發完了信息,吉家斌又問道:“那癟犢子沒回你信息?”
“哪有這麼快啊!你是不是太著急了,你要是急,你給他打一個電話唄。”趙澤說道。
“我才不給他打電話呢!愛來不來,不來就我們倆喝酒,不行啊?”吉家斌不以為然地說道。
趙澤也是沒招,這兩人都是死鴨子嘴,死犟死犟的,看來晚上這頓酒還真得好好調和調和他們倆。
吉家斌的家是前一陣子新買的房子,雖說名譽上他是有老婆的人,可是他那個老婆跟沒有差不多。
怎麼這麼說呢,這話還得從10年前說起。
吉家斌自從離了婚之後,也出了不少個女朋友,可就是沒一個成的。
現在的這位趙澤嫂夫人叫劉欣雨,職業是五愛市場一位個體攤主,主營內衣內褲。
10年前通過彆人的介紹,吉家斌開始和劉欣雨交往。
劉欣雨也是一個離婚人士,身邊還帶著一個女兒。和吉家斌交往了一段時間之後,就帶著他見了自己的母親。
劉欣雨的母親,是一位寡居多年的老太太,以前也是五愛市場出了名的女老板,自從劉欣雨離婚了之後,老太太就把自己的產業讓自己的二丫頭管理,也就是劉欣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