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欄目可是我自己辛辛苦苦經營起來的,就是因為我不在的這些天,差一點就毀在了你的手裡。
還好我回來的及時,要不然,你不一定還在在欄目中怎麼說呢!我這些說的話,你可以去跟台長說去,反正你實習期結束,就趕緊自己找地方,我這裡用不起你。”
陳曉麗一看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也有些著急,說道:“文靜姐,我那也是隨口說的,並不是在針對您,您肯定是理會錯了。
我知道您現在在生我的氣,我也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看在我這半年跟著您的情分上,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最後一次!我求求您了。”
陳曉麗說的很可憐,這會兒眼裡已經留下了眼淚來。
文靜看著陳曉麗的流淚的臉,雖然說心裡還有氣,但是一看到她哭了,這心反倒是有些軟了。
文靜從桌上的紙抽裡抽出一張紙巾,遞給陳曉麗說道:“彆哭了,要是讓外人看到,還以為我把你怎麼滴了呢!
這段時間你先好好工作,思想上也不要有什麼負擔,我要看你這段時間的表現。如果再讓我聽到你背後給我使絆子,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陳曉麗接過文靜手中的紙巾,用紙巾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說道:“謝謝您,文靜姐,我今後一定好好工作,絕對不會做出您說的那些事來的。
再次謝謝您的大人大量,謝謝了。”陳曉麗說完,給文靜深深鞠了一躬。
看到陳曉麗又給自己鞠躬,文靜站了起來,說道:“你可彆再給我鞠躬了,我可受不起。行了行了,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做人要有正氣,都是成年人了,我就不多說你什麼了。
你可以走了,我還有幾個電話要打,出門把門幫我關一下,謝謝你。”
陳曉麗一看,也隻能從文靜的辦公室出來,然後把門關上,在關上門的一瞬間,陳曉麗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猙獰的表情。
看到自己的辦公室門被關上,文靜揚起有些發酸的脖子,前後左右扭了扭,昨天好像是睡覺的姿勢不對,現在脖子好像是有些落枕了。
文靜用手捏著自己的後脖頸子,讓本身緊張的頸部肌肉稍微緩解一下。
其實今天文靜沒有彆的事情,剛才跟陳曉麗說的那些話,隻不過是自己的一個借口而已。
回來的這兩天,文靜從彆人的嘴裡,聽到了不少有關陳曉麗的話,都是說她在背地裡對自己的造謠中傷。
你說說,這才是一個實習生,這要是真的哪天成了自己真正的導播助理,那自己要是沒有防備,自己說不定還真被一個小丫頭給算計了。
人都有向上的心,可這下三濫的手段,也太拙劣了一點兒吧!就算是自己被她給算計了,這個欄目也輪不到她一個實習生來接手吧!
真不知道現在年輕人,這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怎麼跟自己還明著一套,背著一套呢1
自己當初看陳曉麗還是一個很要強的孩子,從她身上也曾看到過自己以前的影子,怎麼這心地就如此了呢?真是有句話說的好,知人知麵不知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