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澤朝胡崇南笑了笑,說道:“那我有啥不好意思的,你也是這個公司的領導,咋的?中午工作餐都吃不了嗎?你這也太奢侈了吧!
你要是請我到外麵吃呢,我就勉為其難地陪你去吃吧!怎麼樣,是你請我去外麵吃,還是在公司吃盒飯?”
胡崇南對著趙澤做了一個‘呸’的動作,然後說道:“你以前可不是這麼摳的人啊!怎麼這兩天做了件大事兒,這咋就變摳了呢?
一頓中午飯能把你吃窮咋的?我就問你,我來你這裡了,這頓中午飯你請是不請吧?”
看到胡崇南那副惱怒的嘴臉,一下子就把趙澤給逗笑了,說道:“哈哈哈,和你開個玩笑,你說說你,咋就急了呢?
你也太不禁逗了吧!走吧,我們下樓去,我請你吃飯。想吃什麼,我們這邊附近的飯店可不多,要吃好的,得走挺遠呢!
要不然,我們開車去吃?你來開車,你挑地兒,我買單。”
胡崇南一聽趙澤這麼說,才撇了撇嘴說道:“這還差不多像那麼回事,走吧!先下樓,然後再研究吃什麼?吃什麼好呢?”
胡崇南就這麼和趙澤一起走下了樓梯,來到了公司外頭的院子裡。
現在是中午時分,很多公司的員工都出來準備吃飯去,看到趙澤和胡崇南,都向著他倆打著招呼。
兩個人這時候已經走出了院門,胡崇南這時說道:“誒!我想起來了,離這裡不遠的地方,有一家很不錯的小餐館,我在他們家吃過一回,是新派遼菜,味道很特彆的,不如我們去那裡吃吧。”
“我來這裡都一個月了,我咋就沒聽誰說過你說的這家餐館呢?在那裡啊?”趙澤朝胡崇南問道。
“你平時下過幾回樓吃飯啊!還不都是彆人幫你買回來的盒飯,我還不知道你!想吃就跟我走,到了你不就知道在哪兒了嘛!”
胡崇南說著,徑直朝前走著。
趙澤一看胡崇南都能走路去,那肯定這家店離這裡不算遠,於是就跟著他一起朝前走。
走出去大約200多米,胡崇南在路口右轉,然後又走了一小段路,拐進了一個小區裡,在小區的裡穿行出去,來到了一條小街上。
這條小街明顯連三級馬路都算不上,就在小街的街麵上,有著一個不太醒目的招牌,上麵寫著三個大字‘胡同裡’。
還真是胡同裡啊!趙澤說道:“你是咋找的這家店的呀?怪不得我不知道呢,你還真能找得到,要是我才不知道這裡還能有家餐館呢!”
“這叫酒香不怕巷子深,好吃的未必都在大街上。”胡崇南說著,和趙澤一起走進了餐館。
餐館裡的麵積也就在150平米左右,裡麵的人還真不少,趙澤和胡崇南找到了一個唯一的空桌,坐了下來。
這時候服務員遞上了菜譜,趙澤拿過來翻看著。
你還彆說,這家店的菜名都起的比較彆致,一看就是屬於現在流行的網紅店的叫法。
趙澤點了兩個菜,然後再由胡崇南也點了兩道菜,要了一壺茶和兩碗米飯,中午這時間不適合喝酒,所以兩人都沒有點酒。
不多時,菜就上來了,胡崇南一邊吃著,一邊說道:“老趙啊,既然你不肯猜我這次來找你乾什麼,那還是由我來說吧。”
胡崇南說完,從自己的手包中掏出來一個牛皮紙的信封,然後用手推到了趙澤的麵前。
趙澤這時正在往嘴裡扒拉著飯,用眼睛瞥了一眼那個牛皮紙信封,問道:“這是啥?”
胡崇南拿起筷子,用嘴努了一下,說道:“你自己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說完,也不理趙澤,開始吃起飯來。
趙澤也挺哏的,也沒有去看那個牛皮紙信封,而是和胡崇南一眼,繼續吃著自己的飯,而且還更不緊不慢了起來。
胡崇南看了一眼趙澤,也不管他了,夾著菜喝著茶。
就這麼,直到兩個人都把那碗米飯吃光了,兩人都放下筷子,然後各自喝著茶水。
胡崇南從牙簽罐裡,抽出一根牙簽來,剃著他那所剩不多的牙齒,看著趙澤笑。
“我還真佩服你啊!你就一點也不好奇,這裡麵裝的是什麼嗎?”
趙澤從兜裡把煙掏了出來,給胡崇南遞了一根,自己把煙點著了,慢慢地吸著煙,眼睛瞄著那個牛皮紙信封。
“是三哥讓你送過來的吧?昨天三哥就已經說了,要給我個驚喜,難道就是這信封裡的東西?”趙澤抽著煙,還是沒想把這個信封打開的意思。
胡崇南現在心裡可是真著急,他知道趙澤是個能沉住氣的人,可是這也太特麼佛係了吧!
“你快打開看看呀!我說你這人,怎麼到了關鍵時刻就這麼哏呢!你說你氣人不?你這是要急死我咋的啊!好好好!你贏了還不行嘛!”
胡崇南實在是忍受不了了,拿起那個牛皮紙信封來,從裡麵抽出了一疊紙,還掉出來了一串鑰匙。
胡崇南將那串鑰匙扔給了趙澤,趙澤沒注意,差一點就砸在了臉上。
“這是啥?哪的鑰匙啊?”趙澤拿著鑰匙問道。
胡崇南將那疊紙放到了趙澤麵前,然後說道:“好了我們的大功臣!你在郭鬆林的這次危機公關中,對整個集團做出了突出的貢獻。
為了表達公司對你本人的謝意,公司特拿出一套公司名下的地產,作為你這次處理危機事務的獎勵!
這裡是一套公司的樣板房,裡麵裝修精美,家具家電都一應俱全。同時這裡還是雙學區的房子,都是你應得的。”
趙澤真的沒想到,那榮海一出手就是這麼大的手筆,居然給了自己一套房子!
他拿起了那份購房合同,感覺自己就像是在做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