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波音737客機,緩緩地降落在盛京桃仙國際機場。
此時盛京的天空烏雲密布,蒙蒙細雨飄落在機場的跑道上。
胡崇南和那榮海,兩個人走在機場出口的甬道上,後麵則是跟著拖著兩個大箱子的輝成。
那榮海看著玻璃幕牆外飄落的細雨,心情也隨著這個破天氣而糟糕了起來。
這時的胡崇南本想對那榮海說些什麼,但是此刻看到那榮海一臉鐵青的樣子,又把剛想說的話給憋了回去。
此刻已是下午5點多,當他們走出飛機場的時候,天已經漸漸暗了下來。
機場出口的道路旁,停著那榮海的那輛勞斯萊斯轎車。
站在車邊上的一位中年男子,看到他們出來了,連忙跑過去,從輝成的手中將那兩個大箱接了過來。
輝成則是跑到了後車門,將車門打開。
那榮海也沒有停留,直接上了車,而胡崇南這是一顛一顛地跑到車的另一邊,把車門打開,也上了車。
輝成則是上了副駕駛的位置,等那個中年人將兩個行李箱在後備箱放好,坐回到了駕駛位,發動了汽車。
看到車子開了起來,胡崇南這時才說道:“三哥,您看今天的天氣也不好,而且都這麼晚了,我還是先回家吧,有什麼事情我們明天再商量。”
“你這麼早回家乾什麼?心裡麵是不是早就想著家裡的那個小娘們呢?
我們這麼著急趕回來,是為了什麼?難道你心裡就沒點數嗎?”那榮海沒好氣兒地對胡崇南說道。
“三哥,我不是那個意思,您看都這麼晚了,等回到了市區恐怕都快7點了。
就算是您回去想把大家召集在一起,但是都已經這個點兒了,恐怕人也是湊不齊的。
你還莫不如今晚好好休息休息,明天一早再叫大家過來呢。”胡崇南說道。
“你現在就打電話,挨個給我叫!今天就算是下刀子,他們也得過來!
打電話讓他們都過來,就說我在一家春訂了包房,找他們過來喝酒。
奶奶的!再不商量對策,這幫家夥恐怕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那榮海怒不可及地說道。
看到那榮海感覺是真生氣了,胡崇南也不敢再多說話,於是拿出了電話,給那些股東們挨個打電話。
“哎呀,大哥!就是天塌了,今天你也得過來!那爺有重要的事情和大家商量!您老就趕緊過來吧!
一家春酒樓,對對對,還是原來那個包房,到時候您直接上來就可以了。”
胡宗南掛斷了電話,然後又撥出了一個電話。
那榮海這時候也不吱聲了,坐在後座上閉著眼睛開始養神。
等車子出了機場高速,一進到市區,前麵宛如長龍的車隊一輛接著一輛的。
現在外麵還在下著雨,而且這個時候又到了晚高峰,所以他們的車跟著車隊,緩慢的向前行駛了。
“您可一定要來呀!”胡崇南掛斷了最後一個電話,然後從前麵的冰櫃裡拿出了一瓶礦泉水,咕咚咕咚地喝了大半瓶。
“都通知到了三哥,要不要通知郭鬆林那小子也一起到場?”胡崇南用手背擦了擦手,然後問道。
這時候的那榮海好像睡著了,被胡崇南這麼一叫,忽然將眼睛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