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由不得他承不承認,反正他的罪名已經太多了。
而蘇玉嫃隱約覺得,指使葉員外這件事,跟蘇榮昌有關。
因為葉員外說的難聽一點,就是蘇榮昌身邊的一條狗。
葉員外完全是靠蘇榮昌發家的,這些年家,蘇榮昌說什麼就是什麼。
不過堂上沒人說起蘇榮昌,指使的罪名也就落在了縣令的身上。
審完了縣令,六皇子才讓手下去問老百姓的冤屈。
還讓寫成訴狀,按手印。
潯鎮百姓算是頭一次感到開心。
貪官走了,自然就有好官來的可能性。
雖然蘇玉嫃和趙臨羨是在外邊街上站著,沒有看見衙內的情況,但時不時聽見老百姓在歡呼,自然也就能判斷出事情的走向。
而在看熱鬨的人群裡,蘇玉嫃還看見了蘇玉妍,兩人隻是對視一眼,都有種仇視的感覺。
這時,趙鐵鍬被當場釋放了,他在
裡麵的確是被打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走到趙老漢和楊氏的身邊。
楊氏看見二兒子這個樣子,即便之前是有最多的恨鐵不成鋼,都說不出話了。
趙老漢心裡也酸酸的,說了一句:“走吧,回家。”
兩老口領著趙鐵鍬出來,趙鐵鍬有些無顏麵對趙臨羨。
趙臨羨自然也不會和二哥計較這個,便說:“都過去了,回去吧!二嫂和孩子們還在等你。”
趙鐵鍬鼻子一酸:“三郎,二哥真不是人,你罵我吧!我心裡還好受一點。我真的是太蠢了,為了自己,差點害了你,結果也把自己害了。”
趙臨羨不好說二哥,楊氏就替他說:“你確實不是人,這次也算是你的報應,你們可是親兄弟,真是做的出來。”
趙鐵鍬確實愧疚,他在牢裡也是琢磨了,感覺事情就那麼多不對,是有人在陷害自己。
倒是轉念一想,要不是自己有害親兄弟的心,也不至於能被人給陷害了。
所以說來說去都是自己的錯。
老趙家一行人準備回去的時候,趙鐵鍬突然看見蘇玉妍,便激動的嚷嚷起來:“是她,是那個女人把壞了的嫃米給我的。”
蘇玉妍原本就有點心虛,已經把頭壓的很低了,沒想到還是給認了出來。
既然如此,她就決定不認,看這蠢死的莊稼漢能拿她怎麼樣。
趙鐵鍬激動的衝上去拉住蘇玉妍的手:“你為什麼要害我,我跟你無冤無仇。”
蘇玉妍被他抓的手疼,身邊的丫鬟也在推開趙鐵鍬。
然後蘇玉妍理直氣壯的說:“你神經病啊!哪來的乞丐,我都沒見過你,瞎說什麼。”
趙鐵鍬不服:“你忘了!前幾日,你派人攔住了我跟我婆娘,跟我們說了很多話,給了我一袋壞米,然後讓我誣陷是三郎的。”
蘇玉妍一臉狡辯:“瘋子,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你有什麼證據說我給了你一袋壞米,又怎麼證明,我讓你誣陷什麼三郎。再說了,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彆人讓你乾什麼就乾什麼嗎?你沒有腦子嗎?說出去誰信啊!”
趙鐵鍬怒火中燒,打人的心都有了,手都已經揚了起來。
蘇玉妍還在叫囂著:“你敢打我嗎?連縣令大人都被抓了,你一個乞丐,要是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打人,我立馬就進去喊冤,讓你再被抓起來。”
趙鐵鍬已經氣的失去理智了,眼見著拳頭都要打下去,就被趙臨羨給抓住了。
趙鐵鍬看向自家弟弟:“你相信我,那米真是這個女人給我的。”
趙臨羨看了一眼蘇玉妍,他知道蘇玉妍和自家婆娘的恩怨,所以肯定是相信二哥所說。
再者,趙鐵鍬也不可能胡亂在街上指認一個人。
不過蘇玉妍說的對,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是她給的呢!
而且她就算給了一袋壞米給趙鐵鍬,也不能就是有罪了,因為其他事情她沒有參與。
可如今要是趙鐵鍬真打了她,蘇玉妍一嚷嚷,那有可能趙鐵鍬又要被抓進去了。
所以趙臨羨則強行拉著趙鐵鍬上馬車。
蘇玉妍嘚瑟的朝趙鐵鍬說:“還是趙臨羨懂事啊!我哪裡是能打的人,嗬,乞丐。”
蘇玉嫃冷冷的對蘇玉妍說:“總有一天,你會有報應的,做人彆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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