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謙點點頭:“趙兄是明白人。”
“這蘇家二夫人,還真是樂此不疲的來害我們家啊!”
“是三夫人,並不是二夫人。”
“三夫人?”趙臨羨對蘇家的三夫人還真沒什麼印象,主要是,後麵忙著生意,也沒空去蘇家,也因著現在都住在鎮上,蘇玉嫃回娘家也近,並不需要他一直陪著。
但是他也很少聽蘇玉嫃說起那個三夫人有什麼問題,所以他也搞不清楚,隻能問問蘇玉嫃再說。
且說喬氏得知蘇玉嫃難產,第二天一早也就趕了過來,看見女兒和外孫都無恙,心裡才鬆了一口氣。
喬氏摸著蘇玉嫃蒼白的臉,心疼的說:“怎麼就突然要生了,你之前說還要的半月啊!”
蘇玉嫃深吸一口氣:“有人想要我的命呢!”
喬氏立馬就警覺起來:“是許氏嗎?”
蘇玉嫃現在也不太清楚,但她知道,那貓肯定不是無緣無故來的,瞧瞧現在多清淨啊!
這時趙臨羨進來,先是請罪,說了自己沒照顧好蘇玉嫃,然後才將剛剛祁謙說的告知蘇玉嫃。
蘇玉嫃眼裡充斥著殺意:“沒想到我不找她麻煩,她卻事事想要我的命。”
喬氏也是知道那個三房不是個省心的,但是沒想到她這麼惡毒。“她自己還懷著身孕呢!這麼做,也不怕損了自己的福氣。”
蘇玉嫃說:“她怕什麼,都敢懷著野種說是蘇家的。”
這下喬氏和趙臨羨還有楊氏,包括小竹子都看著蘇玉嫃。
蘇玉嫃知道他們震驚,便連忙說:“是小妹說的,派人跟蹤看見三房跟許大炮私會,並且籌謀得到蘇家財產的事情。”
趙臨羨一個大男人,實在是不喜歡宅院中這種勾心鬥角的肮臟手段,所以他隻是露出輕蔑的神情,不發一言。
而楊氏也咋咋呼呼的說:“天底下真是不要臉的人太多,自己做出這種事,竟然還想著害我家的人,打雷怎麼不劈死她呢!”
喬氏向來端莊,即使備受折磨,也沒有這樣罵過人,若是以前,她可能從心裡也會嫌棄這樣的潑婦行為,但此時此刻,卻覺得楊氏乃真性情,罵罵咧咧挺好。
不過見喬氏看著自己,楊氏還是感覺到自己的行為。
趙老漢也說過她,讓她彆像在村裡似的說話,那會打交道的都一個德性,也沒人會說,但現在不一樣了,兒子有出息,又住在鎮上,打交道的會有一些達官貴人,自然就要注意形象,不能丟人。
喬氏看出楊氏的尷尬,笑道:“我真是羨慕親家母呢!不高興就罵,高興就笑,這才是活出真正的自己。”
聽見喬氏誇自己,楊氏有些不敢置信:“親家母,你不覺得我粗魯潑啊!”
“怎麼會,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做人還是潑一點好,管彆人怎麼說呢!”
這話可是說到楊氏心裡去了,她一拍大腿真想和喬氏說起她在村裡的事。
不過趙臨羨可率先看出他娘的想法,直接把大家帶回蘇玉嫃被人害的這個話題裡麵。
“這個蘇家三房既然這麼心狠手辣,咱們也不能這麼乾坐著等她害吧!”
楊氏和喬氏才重新說這個問題。
蘇玉嫃想了想,趙臨羨現在忙著研究兩季稻米,還是不要讓他為這種事情傷神了,所以便說:“這個事交給我來處理吧!害我的人,我全部不會放過。”
對此大家都讚同。
而蘇家三房崔氏因為蘇玉嫃並沒有事,而感到心慌,特彆是她肚子大起來了,人也變的敏感很多,便去找許大炮說說。
許大炮摸著崔氏的肚子,笑的狡黠:“現在不是讓你不要亂走,得好好養著咱們的兒子,咱們以後能不能榮華富貴,就靠著他呢!”
崔氏憂愁的說:“蘇玉嫃沒死,她可真是命大,難產生了一夜,居然讓她活了,這下她可不得找傷害她的人報仇啊!”
許大炮一點也不帶慌的:“怕什麼!蘇玉嫃又不是神仙,她怎麼查的到那貓是我們放的?”
“可是祁家少夫人那邊呢!我聽說她被知縣大人關起來了,會不會說出對我們不利的事情。”
許大炮更不慌了:“能有什麼對我們不利的,我們隻是說有個高人可以除小人,她自己找上門來的,你彆自己嚇自己了。”
崔氏想想也是,但心裡還是不踏實,她特彆怕蘇玉嫃那雙眼睛,隻要被蘇玉嫃盯著,仿佛要被看穿內心。
不過許大炮不但安慰她,還送了一個漂亮的項鏈給她,崔氏瞬間就高興了起來,把害怕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