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些話說的丁夫人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大家就是喜歡挑撥是非。
蘇玉嫃見多了這種人,不慌不忙的說:“大家可真是誤會我了,我家相公出生鄉野,得上天眷顧,那才讓一家子的日子好過了一點,怎麼能跟丁家比呢!再說我這兒子,誰知道他長大後會不會成為有出息的人!萬一是個不省心的,豈不是還誤了丁家小姐。總歸大家都在一個鎮上,等長大後,丁夫人和丁小姐著實能看得上犬子,那再好說。”
丁夫人聽著這話心裡舒坦,畢竟蘇玉嫃句句都在抬高丁家,貶低自己。
其實丁家也就是近幾年起來的暴發戶,不過人嘛都喜歡聽好聽的。
要說其中送禮最重的,就要屬陸家的禮了,整整兩大箱子金銀珠寶,這可讓人眼紅的。
在座的雖然大部分都是員外,但陸家送的金銀珠寶,那還是少見。
光是一顆夜明珠,那就大的讓大家目瞪口呆了。
陸豐隻是蘇玉嫃的乾爹,出手就這麼闊綽,再看蘇玉嫃的親爹,嗯,出手那真是,還不如不出手呢!就送了一個長命鎖,而且是一看質量不好的那種。
蘇榮昌現在真是連自己的麵子都不要了,表麵上的功夫都不願意做。
大家討論的極為歡快,當然關於陸豐送禮出手大方的事也傳到蘇榮昌耳朵裡。
蘇榮昌原本送一個小禮物,就是為了讓大家想想,為什麼他一個老父親要這麼做,就是想指責蘇玉嫃。
沒成想,陸豐的風頭完全蓋過了他的風頭,現在所有人嘴裡隻把他蘇榮昌都當成了笑話。
崔氏還在一旁吹耳邊風:“老爺啊!這個陸老爺是不是對大小姐太好了,動不動就送幾箱金銀珠寶啊!這不是擺明了打老爺你的臉嗎?”
蘇榮昌氣急敗壞:“陸豐就是一個小人,專門往我心裡紮刀子。”
“老爺,你都不知道,現在外麵的人都是怎麼說的。他們說呀!陸豐這樣的出手,才像是大小姐的親爹呢!都在笑話老爺你。”
“你說的是真的?”
崔氏點點頭:“老爺你還是消消氣吧!不然氣壞了身子骨不值得。”
蘇榮昌本來還不生氣,現在一聽說這個,氣的都要冒煙了,直直的就往大院走去。
喬氏知道蘇榮昌那點心眼,自己不在乎臉麵,反倒又要怪陸豐送的禮太重。
蘇榮昌見喬氏還一臉淡然的樣子,火就更加往頭上冒了。
“那個陸豐,為什麼出手那麼大方?到底蘇玉嫃是不是我的。”
喬氏從心裡都在厭惡蘇榮昌了,想當初剛認識他的時候,蘇榮昌也算是個聰明有才乾的精神小夥,可如今,不但身體肥胖了,腦子還秀逗了。
“我不想解釋了,老爺。小外孫滿月,你不去,我可以告訴你,在場所有人送的禮都比你重,你是不是要懷疑所有人。”
蘇榮昌愣了一下,正在氣頭上的他對著喬氏就是一頓亂打:“難怪我說你爹怎麼看得上我了,原來你根本就是一個蕩.婦,就我這種傻子才會要你。”
喬氏如今也不想再忍著蘇榮昌,而且眼神狠狠的看著他:“沒有我家,你蘇榮昌是個什麼東西,你奪走了我的一切,有什麼資格在質疑我的品性。”
蘇榮昌大概是很久沒看見過這種的喬氏了,一時竟不知道說什麼好。
喬氏再次深吸一口氣說:“老爺,還有什麼問題嗎?沒有的話就出去吧!”
蘇榮昌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受虐傾向,越是喬氏柔順,他反而從心底裡厭棄,喬氏強橫起來,他反而有點不知所措了。
蘇玉嫃得知她娘又挨打了,決定把計劃提前,崔氏這出好戲,一定要儘快公諸於世。
蘇玉嫃精心準備了禮物,去往蘇家。
蘇榮昌自然是沒好臉色,蘇玉嫃也不在乎,笑說:“爹,說起來也應該是女兒孝敬你,最近這外頭風言風語太多,都說爹做的不對,完全是想挑撥我們父女關係呢!”
蘇榮昌有種警惕性的打量著蘇玉嫃:“你想乾嘛!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蘇玉嫃說:“爹,怎麼能這麼想我呢!咱們畢竟是一家人,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再說呢!以前是我不懂事,老是跟爹還有二姨娘吵架鬥氣,現在我知道錯了。”
連許氏都覺得蘇玉嫃魔怔了:“你到底想乾嘛,可彆嚇我們,這根本不像以前的你。”
蘇玉嫃點點頭:“二姨娘說的對,我是變了,都兩個孩子的娘,這次生產又吃了大虧,多少明白一些道理了,錢財乃身外之物,我一個嫁出去的女兒,自然隻想和娘家把關係弄好,這樣彆人才不會把我們蘇家當成笑話來看。”
許氏可不相信:“你不惦記蘇家的財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