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殺人?”刁三忙叫冤枉,對著左右架著他的人,練練搖頭,“我沒有,我是良民。”彆看他混江湖,其實也就是仗勢欺人,頂多花拳繡腿來一遍,再厲害的不敢碰。
龔安冷哼一聲,“受害人沒醒,你嘴巴誇成花都行。”給兄弟們打眼色,“帶走。”
刁三叫苦連天,他父母在一旁信誓旦旦的保證兒子絕不可能害人。
龔安揮揮手,“都帶走,回去好好審審,他們知情不報,也許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這下好了,紛紛改叫起自己無辜。
李大力被救護車載到醫院,下車就是一係列的檢查。
醫生沒檢查特彆大的病症,建議留院觀察幾天。
銀杏如釋重負,大鬆一口氣,真不知道該說老爸運氣好還是運氣不好。
運氣好吧,被人打破頭,到現在還不知道他怎麼會跑到那個破房子處。又接連遇到無賴,一次又一次的“轉移”陣地,連衣服都被扒了。
運氣不好吧,那麼多戶人家就“落到”好心的長老婆子家門口,人家窮,但是會簡單醫術。
……
另一邊,田雙分分秒秒都在煎熬,除了上廁所,就在電話機旁邊呆著,都快把電話盯出一個洞。
咋還沒有消息呢?
杏兒咋還沒打過來了?
都這時候,咋還找不到呢?
內心焦灼,時不時的把耳朵貼在話筒邊上,再檢查檢查機座後麵的電話線,確保電話在正常工作中。
雖說大家都瞞著崔紅,可她不是傻子。一早起來杏兒和許揚都不見了,雙兒也不送十六上學,改呆在電話機旁邊當接線員。這麼大的變化,但凡有點心,就能猜到出事了。
她沒問田雙,知道問了她也不會說,如果她願意講,根本不用她開口,主動會提。
散步到商店那邊,和雲榮財套話。
片刻,搞清楚了。
杏兒和許揚連夜去京市,隻能是一個原因,大力出事了。
她內心的惶恐不安不比田雙少,但是全部壓到心底,拾起鍋鏟,承擔起做飯的任務。人是鐵飯是鋼,吃飽了才有力氣等待。越到這時候,越不能亂陣腳。
把十六哄睡後,來找田雙,“雙兒……”
“叮鈴鈴……”
田雙飛速的拿起話筒,“是不是杏兒?”
“媽,是我。爸找到了,你彆擔心,過幾天我們就回去。”
田雙感覺頭頂的烏雲一下子飄走,“你爸到底跑哪裡去了,害得一家人急死。”
“說來話長,回去了再細說。”老爸離奇的經曆電話裡哪說得清楚,比故事還故事。
李大力在第二天早上醒來,睜開眼睛就是姑娘和女婿的臉。
銀杏和許揚期盼的看著他,異口同聲的喊道,“爸。”
李大力掙紮著早起來,急忙催促,“杏兒,女婿,快去報警,有人搶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