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令看對方哭得可憐,說:“你先坐下吧。”
其實自己當然沒有結紮,但原主記憶中,他勾搭了這麼多女人,又沒陪睡,怎麼可能懷孕。
意念懷孕嗎?
說結紮隻是為了炸顏佩佩的話,果然這個女人慌了,她就是在騙人。
“我……我……”顏佩佩哭啼啼地說,“我懷孕了,但是他不要我了,現在我沒工作沒錢,顧郎……”
她的一句顧郎,把顧令嚇得直接原地起跳,從坐變成站,嗖的一下子。
“不不不,彆這樣,我心中有人了。”顧今連忙說。
“我知道,都說你和紀成簡在一塊了,顧郎,我今天找你手上沒多少錢了,你能借我的錢嗎?”
在場的所有人,一副“你還要臉嗎”的表情。
顧令的訪談也搞不定,好在可以推遲時間,一邊的女記者嘴角抽抽,看這個情況也不能繼續下去。
開口說:“顧總,您先忙自己的事情,我們改日再來。”
作為職業素養,今日所看到的事情,都不會說出去。
辦公室內隻剩下了顧令和顏佩佩兩個人。
顏佩佩眼神閃亮,雙手握拳,放在胸前,期待地看著自己的前情人。
顧令手托著下巴,思考了一下,問:“你說沒多少錢了,那就是還有錢,你先借我兩百塊嗎?”
顏佩佩楞了楞。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