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想著,陛下這次關了皇後的禁閉想來也是因為對此事不耐煩了,因此竟是要徹底的壓下來呢。”
但徐氏的話隻是換來程錚一個冷哼,不止程錚,便是程曦也不滿道:“壓下來?怎麼壓?要我說竟是將皇後廢了才是徹底的壓下來呢!”
徐氏頓時驚得目瞪口呆,待看到太子竟然也是一臉的讚同時那目瞪口呆又變成了十分的無奈:“不可胡言亂語!”訓斥了程曦這才對程錚道:“殿下想要……妾是明白的,隻是殿下也想想,陛下若是真的……那卻要用什麼理由?若是無故……那陛下的臉上也不好看,可若是真鬨將出來,陛下的臉上隻會更不好看!”
這倒也是,皇後不同於一般妃嬪,而是天下之母,要給全國人民換一個母親總是要一點理由的吧?可這個理由……還真不能見人,不然便是把皇帝的臉麵扔在地上任人踐踏了。
於是程錚便又泄了氣,深深的歎息了幾聲才道:“你……繼續說。”
徐氏便點點頭:“便如妾身所說,此時皇上恨不得所有人都忘了這件事,又豈容人一遍又一遍的用不同的方式來提醒?因此妾身想著,這次的流言一出,皇後恐怕竟是又要被申斥一番呢。”
程曦便不能理解了:“娘親不是說這次的流言是三妃放出來的嗎?怎麼就申斥皇後了。”
徐氏睨她一眼,又看看程錚,這才小心道:“剛才也說了,這流言的源頭妾身也是猜測的呢,隻是三位妃母和皇後都有這麼做的理由,因此究竟是誰下的手,妾竟是不能肯定呢。”
這下程錚便再也忍不住了,他幾乎就要舉起手中的杯子向著徐氏砸過去:“說了半天卻隻得出這個結論?!”
徐氏嚇得眼睛一閉,當即不管不顧道:”三妃都是沒有自己孩子的!便是將您拉下來又能有什麼好處?因此就算是她們放出了這個流言,看上去竟像是皇後才是那個得利者呢!”
於是程錚便住了手,隻在心中不斷的揣摩徐氏的這句話,而徐氏看到程錚這樣,也不敢再隱瞞:“這宮中的事情向來是說不清的,便是聽見風從北邊兒吹來,卻也可能是西邊的巷子裡拐過來的。因此宮中的慣常做法是與其在意這流言是誰的手筆,不如在意這流言最後能夠讓誰得利!通常而言最後拿到好處的那個人往往就是動手的那個人!”
程錚和程曦便相對看了一眼,彼此都是一滯。
程錚是男子,因此對宮鬥這項業務是生疏的,而程曦來自後世,那時已經沒有宮鬥這種高技術含量的東西了,因此兩人都有一種被打開了新世界大門的感覺,如果硬要用一句話來形容的話,那大概就是——還TM能這樣?
而這時徐氏已是繼續道:“便如此時,我們和三妃之間的協議,皇上是不知道的,因此他也不會想到竟會是有人知道了真相並且要用這個真相來對付皇後,他隻會認為是皇後依舊不依不饒,還要繼續生事,想要借著潘承徽的事情將殿下拉下來呢。”
程錚這下徹底的有了一種被說服的感覺,他不斷的摩挲著手中喜上梅梢的鬥彩茶碗:“你是說……雖然我們不確定這事兒究竟是誰的手筆,但我們可以把它栽到皇後的頭上?”
“很是!”徐氏的話有些許的笑影兒了:“這個啞巴虧皇後是不吃也得吃!便如殿下在潘承徽的事情上分辯不得,此事皇後也辯解不得,因為皇上不會再讓這件事情發展下去打他的臉了,便是就這麼將罪名扣在皇後的頭上他也會讓事情就這麼到此……但是殿下且想想,誰讓皇上不好過了,皇上又豈會讓她好過?”
程錚便是一愣,而程曦已經拍手笑道:“這樣好,這樣好!便如娘親所說,這件事是不是皇後做的又有什麼關係呢?便如爹爹背了潘承徽的鍋一樣,這個鍋皇後是不背也得背!”
程曦的歡笑讓程錚恍然回神,亦覺得這主意不錯,隻是到底有些猶豫:“這樣做……”
“爹爹還有什麼不解嗎?”陳曦便回了頭,脆生生的笑道:“便如娘親所說,皇帝不會知道這件事的背後有三妃的影子,那麼在排除了她們之後還有誰有這個可能?總不會是我們搬著石頭砸自己的腳吧?”
程錚擔心的倒不是這個:“隻是這樣孤到底應該怎麼做才好?”
這個問題頓時將程曦也問住了:是了,既然知道這事兒是三妃下的手,那他們又應該怎麼辦呢?
於是兩道疑惑的目光便轉向了徐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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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啥,我現在寫到後麵了
我就想問一下,關於賈家我還寫不寫(就是大概18章到21章那種),當然不會那麼長,會儘量控製在一章的範圍內甚至於更短
寫呢,大家現在看了對之後局勢為甚會這麼走比較清楚,但是就像有的親說的,感覺和主線關聯不大,覺得挺莫名其妙的
不寫呢我挺省事的,就是擔心會不會到時候大家問我賈家再出場時怎麼這麼做了你21章他們出場時不是那樣想的嗎
總之我拿不定主意啊
還請小天使們給個意見
順說我月榜下去了,隻剩一個看不見榜了,會不會有新的小天使找不到我啊,想想……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