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莫聽雲忙碌於門診的時候,宋唐也已經起來了。
太陽越來越大,他將用酒泡了兩個晚上的荔枝殼和麝皮放進鍋裡蒸,直到酒被蒸乾了,這才取出來,拿到有陽光直射又通風的陽台上去晾曬。
這時已經是中午了,莫聽雲的門診還是忙碌,診室門外還是有病人在等著。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已經中午一點多了,門診終於結束,她回到辦公室,總算能坐下來喝口水吃口飯,儘管下午還有幾台手術等著她。
聽雲莉說她一上午已經收了六個新收,莫聽雲登時有點崩潰:“……不是吧,阿Sir,我們才出五個啊,你收了六個,這跟沒出有什麼區彆?”
雲莉摸摸鼻子,微笑,“還是有區彆的,我們管的床號不一樣了呢。”
莫聽雲:“???”
下午有四台手術,一直忙到天黑,八點多才從手術室回來,幸運的是,因為下午她們都手術去了,都不在辦公室,所以新來的病人被其他同事收走了。
莫聽雲喝著剛加熱過的湯,聽雲莉和小師妹她們說起今天更換打印機硒鼓的事:
“楊墨姐一說,護長就拿了一個新來的換上了,我當時心想,哇,我們科真有錢啊。”
“哈哈哈,這個我知道,我在兒科的時候,打印機沒墨了,跟護長說,護長會說,你再晃晃,之後隻要沒墨就晃硒鼓,可能晃個一個星期,實在不行了,才會換新的。”
“對,必須把每個硒鼓的剩餘價值都壓榨乾淨,我願稱之為更換硒鼓時的護長態度觀察法,看哪個科室有錢,骨科也是第一次就換的!”
“666,你很會取名啊這位同學。”
莫聽雲聽得有趣,想起來一件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