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大房早就已經被謝家邊緣化了,如果再沒了祖母,那處境隻怕更加堅難,指望父親和兄弟姐妹們,那顯然是不可能了,世道不一樣了,他到底是謝家的血脈,小的時候,也曾被測過資質,練過一些對於那個時候的他來說等於莫名其妙的東西,那個時候不知道珍惜,也不懂是怎麼回事,現在修行界這麼一麵世,很多說不通的事情,仔細回想一下,瞬間就有了解釋。
所以,他不像張美君那樣無知,知道謝家不像外表上看到的那麼簡單,
謝昕後悔當初的不用功,但是後悔也無用,按他自己對謝家的了解,他應該沒什麼資質,要不然也不會任由他那麼隨意對待。
但是不甘心啊……
由其是想到了那個本應該叫小叔的男人,以前,他怎麼都不明白為什麼他就那麼特殊,明明祖母厭惡他厭惡的恨不得他去死,但是偏偏謝家其他人卻又一個個隱隱有他為主的意思。
現在,他想,也許他能猜到原因了。
可惜,因為祖母的原因,他們跟小叔並不熟,甚至是從小就敵視,他們從小就知道祖母最討厭,最厭惡的就是小叔了,祖母給他們的理由是,因為小叔,祖父才失了家主之位。
加上小叔忤逆不聽話,而他們自己個也覺的小叔各種冷漠,仿佛誰都不看在眼裡似的,使的他們對祖母的話信以為真,便覺的小叔是他們長房的罪人,所以對他百般冷待嘲諷,當初傻的很,現在謝昕突然就覺的腦子清醒了,終於發現,祖母的理由邏輯不通,明明謝家人那麼重視小叔,又怎麼可能因為他就讓祖父失了家主之位那?
這完全沒道理啊。
現在想來,隻怕這裡麵有什麼他們不知道的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