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男人這才退回花壇邊的陰影處，“看清了嗎？接下來怎麼做？”
楊妼直直地望著女孩進屋，手下意識地握成拳頭，沉默了半天，才忽然笑了一下。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她會讓我覺得眼熟了。”她神經質地嗬嗬了兩聲，聲音又尖又細，帶著說不出的陰沉，“原來是個替身！——原來我還是連一個死人都鬥不過！”
她轉身，“就算是替身，我眼裡也容不下！孫謀，你知道該怎麼做！”
外麵路燈很暗。楊妼修長曼妙的影子，碎成一地斑駁。
第二天，正在做工作安排的寧臻接到一個國外電話，扔下一眾董事，取消了下午登機的行程，直接坐了個人專機，匆匆趕往哥倫布維密秀場。
飛機上，特助正謹慎地和他說著相關情況：
“目前還在搶救，具體什麼情況還需要我們到了哥倫布才知道。據說是在機場到維密秀場彩排的路上出的事，”特助頓了一下，“對方酒駕。情況比沈小姐更嚴重，沒搶救回來。不過醫檢的時候，不僅發現了他體內的酒精超標，還發現了毒品殘留。”
寧臻麵罩寒霜：“酗酒，吸毒……一路上交警都沒查嗎？”
“是從一個偏僻的小道繞上來的。就在沈小姐他們的專車下高速不久。那種毒品，據說含有致幻和興奮的效果。目前警方還不確定這是不是一起謀殺事故。沈小姐的經紀人也受傷了，剛醒過來，——她斷了一根肋骨。”
“查。”寧臻倒了一杯酒，眸光寒徹，“不管是針對她，還是針對我。這件事，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敢動我的人，我倒要看看他有幾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