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管c:“怎麼,見不得人?”
落拓男人半低了頭:“衛玠……”
城管abc:……
城管b:“你給我老實點,衛玠是古代的名人,你拿來忽悠你爺爺呢!”
落拓男人:……
落拓男人:“幾位兄弟稍等,我去拿身份證你們看看。”
轉身走到了角落裡,那裡還有一個小麻袋,是他擺地攤的家當。旁邊就是一個小巷子。落拓男人拿起小麻袋,城管們還沒反應過來,他抓起袋子就往小巷子串走了。三位城管不由麵麵相覷,其中一個往前走幾步到了拐彎的地方。
“要不要開車去追?”
“算了,人都跑不見了。”另一個城管有些匪夷所思,“一轉眼,那麼長條巷子,他怎麼就沒了影子,邪門兒。”
“行了,去下一處執法吧,把地上這些狗皮膏藥收起來找個地方扔了。——這個刺頭,老子下次逮到了不好好送他一頓思想政治課!”
幾個城管說說笑笑地開著執法車走了。
而胡同七彎八拐,不知在哪個寂靜的地方,落拓男人有些狼狽的身影在慢慢前行。等他終於走到了胡同的一個出口,正扔掉麻袋,把墨鏡一扯,手已經移動到了衣襟紐扣的地方,然後,慢慢地僵住。
“衛玠,你這副業,有點坑啊。難怪你怎麼都不肯跟那幾個說你的第二職業。”帶著笑意的聲音,在他麵前響起。他的前麵,胡同的出口,一個巧笑嫣然的女子笑的眉目明媚,讓這個被暴雨洗禮過的巷子熠熠生輝。
“……詡詡。”他很是狼狽和無奈地嚷了一聲,然後還是慢慢地解開了紐扣,一件件脫下臃腫的外衣。然後又取下假發、臉上粗糙的皮膚道具,不過轉眼之間,風流豔骨的少年郎像是解開了封印,顯露在九詡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