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五樓,他看到幾個長得凶神惡煞的男人正靠在自家門口抽煙,其中兩個手裡還拿著一把長長的砍柴刀。
寧徊若忽然就笑了。
“看來他們還沒有吸取教訓,這是打算封口?”
“少廢話,對方給了三百萬,買你一條命。”幾個男人眼裡露出凶光,朝他圍了過來。
“不巧,我也是砍柴人。”寧徊若淡定地看著幾個人,尤其在兩把砍柴刀上停了停,慢慢伸手抽出那支不離身的紅色罌粟花,漫不經心地解釋,“不過,我隻誅妖。今天算小小地破個例。”
紅色的罌粟花慢慢變得虛幻起來。裡麵像是開啟了一個傳送門,有鬼哭狼嚎混雜著鐵鐐拽地的聲音,隱隱約約傳了出來。
然後,幾位彪形大漢眼裡露出極儘恐懼的色彩,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被一隻從罌粟花中伸出的巨獸爪子撕扯進一個詭異危險的空間……
半個小時後,寧徊若慢悠悠喝著加熱過的純牛奶,好心情地聽完了兩首歌,清澈的眸子看著桌子上還泛著露水的嬌豔罌粟花,修長的手指拿起了電話:“你好,我要報警,有不法分子持刀搶劫。”
持刀搶劫一直都是重罪。警察全副武裝地拿著槍上了門。然後看見這位報警的受害人綿陽一樣的笑容有些懵。而他的腳邊地下,零散躺著幾個還有生命特征卻已經昏迷過去的男人,此刻那些男人的身上滿是血跡,持刀的那兩位甚至已經斷了手,一地血紅如荼蘼,看得幾位武警都皺了眉。
“我是正當防衛。”寧徊若友善地微笑,“是先送去醫院,還是直接和你們回警局做筆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