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臻仔細盯著她的臉看了半天，慢慢地，眼神幽暗。
他將照片交給高特助，一字一頓：“去查，楊妼在加拿大定居的父母，和她有沒有血緣關係。同時去找孤兒院退休的老院長，打聽一下這個人。”他指著那個馬尾姑娘。
高特助不敢耽擱，拿著照片出去了。去孤兒院的路上，他翻來覆去看著照片，慢慢地竟然覺得，這個馬尾的小女生眉眼之間居然也有幾分很熟悉的感覺……心裡忽然咯噔一下。
姬邙的住處。
寧徊若慢慢將一疊照片收好，低頭喃喃自語：“照片應該寄到了。真期待真相解開的那一天。”
一旁姬邙正在打領帶，睨了他一眼：“要不要和我去公司？有個部門女性很多，你不是還有一批護膚品沒有找到買家？”
“今天沒時間。”寧徊若取出一張機票晃了晃，“西方那邊最近有點異動，我要去看看。”
“又有邪祟？”姬邙皺眉，“看來我問道山的威信不夠了……”
“總有那麼一兩隻心存僥幸的。”寧徊若喝了一杯牛奶，背上一隻帆布包，笑笑，“雖然是點不成器的小東西，但這個世界這麼美好，總不能讓他們出來礙眼。”
“注意安全。”姬邙交代一聲就準備去公司了。
寧徊若挑眉：“這麼趕做什麼，要不要和我一起先喝點小酒？衛玠新出的產品，用的是菩提樹上的晨露。”
“努力賺錢，”姬邙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養詡詡。”
寧徊若：……
這條蛇，也開始懂得開玩笑了。怎麼辦呢，要不要把他剛剛說的話轉述給鳳君大人聽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