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會成員一個個都詭異地靜默下來。而剛剛正發表談話的副總更是憋紅了臉。
婚紗攝影部的那位烈焰紅唇的女部長小聲道:“宴總,這恐怕不合適吧?我們剛剛在討論很重要的人力分流問題……”
李承宴嗤笑一聲:“那你們繼續。”起身便走。工程部部長緊跟著跑了出來:“李總,那……我們晚上六點鐘那場全服比賽?”
“六點以前,我會上線。”李承宴拍拍他的肩膀,吹了一聲歡愉的口哨進了電梯。
到達農場時,是農場主親自出來迎接。那位圓潤的農場主熱絡地感謝著宴承國際對他們農場的支持,並隱晦地表示家裡有個漂亮女兒還沒有談戀愛,問問是否需要叫來端茶送水。
李承宴不耐煩地繞過農場主,大步去了農場的燒烤基地。
而農場主正打算讓自己的女兒過來碰碰運氣,看能不能飛上枝頭。一個電話打進來,他一連回了好幾個“是”之後,趕緊以百米競跑的速度跑向了農場大門口。
大門口,緊挨著李承宴的黃色跑車處,又陸續停下了十幾輛車,然後一個個平時隻能在電視和財經雜誌上看到的大人物魚貫而出,最後一言不發的站成了兩排,神情肅穆地望向最後一輛還沒有開啟車門的純黑色商務車。
農場主瞧見這陣勢就軟了腿。他訥訥地搓手:“這、這是?”
給他打電話的那個人是政府林業部門的掌權人,此刻對著他,輕輕地搖了搖頭,以唇形說了一句:“彆問。”
又過了大概十幾秒,最後那輛商務車終於打開車門,先是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他微微躬了身,對著車裡做出一個請的手勢:“老板,到了。”
有人慢慢地下了車,漂亮如玉石的手裡捏了一支金色的玫瑰。
他容顏似皚皚冰雪,一身居家的休閒針織衫配米色長褲,優雅中帶著難以觸及的尊貴疏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