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衍在學校的師資介紹牌上站定：“我以前都是讀貴族小學，哪怕我那個繼母，也都不敢給我找排名前三以外的學校。”
九陌鳳君冷笑一聲：“迂腐！要說到真正的以人為本，還是要老一輩的教師到位一些。你叫我一聲爹，我還坑你不成？”
“你就是在吭我！”鳳衍漲紅了臉，“這學校的教師平均年齡都是四十以上了，和我能有什麼共同語言？明月小學在寧州排名一直靠後，不管是從師資還是教學環境，都不適合我。”
“我們以後是要回老家的。”九陌鳳君語氣玩味，“我們的老家，不需要高科技，不需要現代化，沒有任何的交通工具，全部是大山，去哪裡都全憑一雙腿。你不需要學什麼東西，提前體驗一下叢林生活就挺好。”
這所明月小學的綠化，確實是寧州最好的。還有個直接原因，就近，省事。至於彆的，在他們這群問道山的人看來，都不會是什麼必修的東西。真的需要，那也有幾十幾百年甚至幾千年的時間慢慢學，何須濃縮在短短的十幾年。
鳳衍卻是紅了眼睛，語氣委屈：“你就是怕我有出息！我會告訴媽咪，讓她親自來看看你給我選的好學校！”
“彆忘記那堆學習資料。”九陌不在意孩子的情緒，“昨天的扔了，還可以再買。也就幾千塊錢的事。你如果不能和我維持表麵的平靜，就做好每天挑燈夜讀的準備。”
頓了頓，補充一句：“其實熬夜和超負荷的腦力運動是很傷身傷腦的。以後長不高長不聰明，看你媽咪還能喜歡你到幾時。”
鳳衍大眼睛透亮透亮的淚水差點掉出來。他狠狠地抹了一把眼睛，背起小書包，也不管鳳君了，自己順著指示牌去學校報道去了。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教學樓，九陌鳳君才收回目光，沒有回家，而是直接走到了學校旁邊的一個花圃旁，順手給自己那很少聯係的助理唐柳打電話：“帶上律師團來見我。準備好合同。我要收購一個花圃。”
他目光四下一掃，見小學周邊不少買燒烤等垃圾食品的攤子，微微皺了眉，補充，“還要買下一條校園街鋪的未來六年經營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