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那樣深情的眼神,不屬於丟失了情根的那個冷清冷性的鳳九陌……
九詡瞬間就知道了答案。
她撫摸著那粒珠子,輕聲道:“你對阿陌的情根,有著什麼樣的執念呢?前些日子小鳳君也在我的身邊,你卻又不肯亮起……”
腦海裡的那股悲傷漸漸散去,無法給她更多的提示。
雪域神山的山腳。
一身黑衣的小鳳君站在入口處,試了好幾次,卻再也無法進神山一步,一股無形的禁錮力量,如同死神的鐮刀,將鋒利的刃口對準了他,每一次與無形屏障的碰撞,都讓他身上多了幾道看不見的傷口。
“不讓我進去,”小鳳君隨手抹掉嘴角的血絲,眼露瘋狂之色,語氣近乎偏執,“那我就等她出來……”
他抬起眼睛,冷冷地望著天空,輕輕挑釁地笑,“等她出來,疼我,愛我……”
二十一世紀。寧州。
男神俱樂部第九層。
觀星台前。鳳君閉上眼睛,似乎在感應著什麼,漸漸地便起了一身冰寒冷厲色。
“找死……”
下一刻,鳳君的身影化作漫天星光,一點點,融入了麵前的時空蟲洞中。
李承宴的董事長辦公室。
鳳君的氣息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他隔得近,是最先感應到的。稍稍想了想,桃花般爛漫的少年酸溜溜地吐出一句:“婦唱夫隨,橫!”
他群裡艾特了錦沉殷:“今天開始輪到你帶我們家衍寶寶。鳳君去詡詡那裡了,沒人管著,我們要不要帶衍寶寶一起去上房揭瓦?”
錦沉殷隻回複了一個字:“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