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今日的新娘,都在司寒聃那帶著溫柔的笑意裡漸漸紅了臉。
“哎,不對喲,”也有膽大的紈絝子弟特彆愛來事兒,指了指現場的媒體,就開始調侃:“司兄,前段日子我可看了你的發布會。現在的這位小嫂子,和你的初戀不是一個人哦?說,你是不是學了陳世美!”
新娘尷尬地望向司寒聃。司寒聃拉起新娘的手,緊緊攥著,這才笑意盈盈看向那位起哄的朋友:“讓你失望了,我是被拋棄的那個。”
“不是吧,哥,還有哪個女孩子敢主動拋棄你啊!要錢有錢,要顏值有顏值,要溫柔有溫柔,追你的名媛都能夠用卡車裝了。”那人顯然不相信。
媒體們在今日的場合,不敢亂發問,但能聽見彆人的爆料,先不管事後寫了能不能被允許發布,過過八卦癮,也覺得很不錯。所以在這一刻,幾乎所有的攝像機都對準了新郎司寒聃那張俊美清冷又隱含著一絲幸福的臉。
司寒聃似乎恍惚了一下。然後將自己的新婚妻子攬在自己的懷裡,先是安撫性地抱了抱她,這才針對剛剛那個話題不經意地解釋了一句:
“誰都有窘迫的過去。我在最沒有能力的日子裡,遇見了最想照顧的那位姑娘,隻能說是命運的捉弄吧。”
說到這裡,他低下頭沉默了很久。
再次抬起頭時,已經調整好情緒:
“但現在,我很開心,我能夠在功成名就的時候,與另一個姑娘延伸我的愛情。我不否認我的過去,但今日之後,我也不希望諸位再拿我的過去做文章,影響到我現在的生活。”
新娘呆呆地看著將自己護在懷裡,給足了自己麵子的男人,眼裡漸漸起了淚光。